在一个男孩正式蜕变成一个男人之前,那是一段极其痛苦的时间。当然,是否正式蜕变,标准只有一个,那就是是否正式拥有一个女人。
在蜕变前的那段时间,那几乎是一个男孩最痛苦的时间,因为身体里井喷一样的荷尔蒙在肆意作怪,而又苦于没有任何对象可发泄。
由此,揭开了一个男孩的幻想序幕,他会有很多不同的幻想的性对象,这些对象有岛国爱情片的女主角,有某位暗恋的姑娘,有邻家的发育成熟的姐姐,有性感的女老师,还有很多,只要是能引起他们那方面兴趣,都可以成为他们夜晚的幻想对象。在幻想里,他们可能对那个幻想对象无数次的蹂躏。
奇怪的是,我的幻想对象,一直是一个不知道身份的少妇,我知道她比我年龄大,我从来没有在现实生活中见过她,她只是出现在我的梦里,在梦里,我看不到她的脸,她温柔而善解人意,而且她没有生活中那些女人的端庄,她是下贱的热辣的,我想要,便可以得到。她从不吝啬,一向慷慨解衣,任我摆布。
那时才刚上中学,开始断续续反反复复地做一个梦,梦见一个无脸,丰腴的少妇,象跳脱衣舞一样褪去她柔软金黄色的皮肤,丰满的肉体,在我的身体上跃动,挥洒,每当这时,我都要死一次,尽管是在梦中,也死得惟妙惟肖,象真正的死亡一样。
我想这大概就是我第一次见到柳如月便怦然心动的原因吧,而她在隔着一层毛玻璃的卫生间里,那神秘的隐绰的跳动的肉体就在眼前,就像在那个梦里的少妇的身体轮廓,打了光一样让我几乎睁不开眼。
我对接下来她走出卫生间后充满了期待。我甚至有些坐立难安,不知道接下来等她出来,会先怎么样?我们在之前甚至连手都没有牵过,怎么好意思做那样的事?她怎么开口?还是要我先开口?会不会她就直接直奔主题?
我正想着,她披着浴巾走了出来,我立刻紧张了起来,我原本坐在床上,立刻就站了起来。
“你洗澡吗?”她一面擦头发一面问我。
看来她在做那事之前,对对方的清洁工作有要求。
“洗。”我连忙说道。
“那你快洗吧,我有点困了,先睡了啊。”她说道。
等等!我突然傻了眼,按照剧情,接下来她的对白不应该是娇媚的对我说,快去洗澡吧,人家在床上等你,可不要太久哦这类发嗲勾人的话么?
为什么她就先睡了?
我正傻愣在原地,看着她拿了一个枕头走向了沙发,然后从行李箱里找了个毯子,躺在了沙发上,然后用毯子盖上自己。
原来她让我睡床上的意思是:她。睡。沙。发。
心里顿时一句歌词奔腾而过:是我想太多
她看我愣在那里,有些不解的问道,“你干嘛傻愣在那里?你不是要洗澡么?怎么不去洗?”
“哦……我……我……我这就去。”我连忙掩饰,生怕她看穿了我刚才那些龌龊的想法。
“还是你睡床吧,”我说道,“睡沙发确实不舒服,我睡沙发。”
“不用。”她说道,“谁睡都一样。”
“当然不一样,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说道,这个时候,我还是要表现出我男人的风度来。
“可我比你大,你还是个孩子呢。”她莞尔一笑,说道,“我该让着你。”
“可是……”
“行了,快去洗澡吧,我不跟你说了,我先睡了。”说完她就闭上眼睛,似乎是睡了。
我愣了一会儿,叹了口气,也走进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雾气缭绕,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她若有若无的体香,这不禁让我浮想联翩,我想象她的丰满迷人的肉体刚刚还在这里,被这个喷洒流出的水花洗濯包围抚摸,被这个毛巾温柔的擦拭挤压,就有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
当我褪去衣裤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骇人的竖起!
温暖的水花淋在我的身上,沙沙作响,在这个密闭的环境里,一切都变得膨胀,夸张,那些疯狂的想法和画面不断的冲击着我的脑海,让我久久难以平静。
我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我知道,以我的为人和胆量,我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只是想一想而已,但我还是想要控制这些想法,我觉得这些画面和想法让我有些下作,毕竟她并不是那样孟浪的女人,而我,一直以来,也一直营造着一个正人君子的形象。
我觉得这一切有必要保持下去。这对我来说,将是煎熬的一夜。
等我从卫生间洗漱完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熟了,大概是确实累了。
她安静的睡姿让我所有的膨胀的欲望戛然而止。
睡吧,我老老实实的回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