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
被水淋湿的扣发无力地挂在闫岳的额头,他深邃的眼中满是迷茫,他想起昨天自己趁人之危上了鸣儿的事情就后悔得不得了,后悔得头疼欲裂。
闫岳以手抚面真不知该如何去面对陈鸣。
看岳爷深入痛楚的样子,赵岭憋嘴想着为他做些什么。
“岳爷,韩熙那边的事您就放心吧,我是您救回来的,我就当为您排忧解难。”
肯定下语气,赵岭也不管肚子饿要出去买早点,他开着洋车立马跑到从民党上层接来的军队中,他以“韩熙背叛民党苟合洋人”的罪状要求抓捕韩熙。
就在闫岳不知如何面对陈鸣的功夫里,赵岭快手快脚以庞大的军队优势压制韩熙的西南军一帮,捣毁他的据点驻地将他的将军府夷为平地。
这样,赵岭替闫岳答应要扳倒韩熙的事,答应要为闫岳排忧解难的事算是完成了。
他望着被五花大绑匍匐在地上的韩熙扬起一个舒心的笑容。
而被抓捕在地韩熙则是红着眼怒盯着眼前的男人,他咬牙切齿对赵岭说道:“没想到还有你个漏网之鱼,呵呵,不过你抓了我有什么用,有一个韩熙就有两个韩熙,民党归于外洋的事是板上钉钉的事。党席今天敢借你一个军队,他明天就会因为失去救援而死于同党之手。”
韩熙的话一下子点醒得意中的赵岭。
民党的腐败和没落已经深入高层。而且党席对这件事知情,他这次借闫岳军队就是要拿自己的安全护岳爷周全。
意识到这点的赵岭不敢耽误消息,他立马开车返回江南制造。
闫岳还坐在堂内潮湿的板凳上自我反省,时间距离赵岭离开已经过了四个时辰。
赵岭早上离开闫岳多急,他回来的速度就有多急。他三两步冲到闫岳面前,他半跪在闫岳身前露出从未有的焦急神情。
“岳爷!不好了!党席有危险,有人要害他。”
赵岭晃晃闫岳的肩膀,希望他从自我怀疑中醒来。闫岳微微蹙动眉尾,他迷茫看着眼前着急的男人问道:“赵岭?你火急火燎的怎么了?额,对了,我是不是要去清理韩家门户,我们走吧!”
“啧!岳爷您这是傻了多久,韩家都清理完了,现在是党席有危险?!”
“韩家处理完了?什么时候的事情,那么快?党席又是哪个党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