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完一切,陈鸣用床边的铜盆子清洗一遍手,冷漠地看眼床上的闫岳。
“下次给你治病你再叫唤就把你嘴堵上。”
闫岳委屈巴巴。
“是鸣儿下手重了。”
“你全身上下就没一处好的,这点痛就让你叫唤个不停,你受伤的时候怎么还没把喉咙喊哑。话说回来,你这伤究竟怎么回事?”
扯到正事上,闫岳一下子就没了笑意,他略有遮掩的解释说:“没什么,只是和上面出现了些分歧,受了些伤。”
“嗯。”
陈鸣对闫岳的隐瞒心知肚明,但闫岳不想说,他就不会管。反之,闫岳想说,他很乐意倾听。
“有一天你想和我说了,我会很乐意听的。你若真的喜欢我,我希望你别遮遮掩掩,这样的你,我看着虚伪。”
说完,陈鸣整理起地上散乱的破布一并拿出了房间。
望着空荡荡的房间,闫岳躺在床上,眼角不自觉泛起一股酸涩。
他只是不想让鸣儿担心,何时在他的心里变成了虚伪。
之后,闫岳的小日子过得舒坦,一瞬间,他仿佛有回到当初陈鸣刚嫁入闫家,细心照顾自己的时候。
喂饭,喂药,擦拭。
陈鸣的每一次触摸都让他觉得他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如果没有眼前这个男人。
“你怎么又来了?”
闫岳盯着花泗,脸上略有不悦。
陈鸣不喜欢花泗。花泗草菅人命的事,他可知道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