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那个人的心是铁做的吗?好恐怖啊。”
“鬼知道,我们干完事赶紧走人就行。”
两辅助员一遍拖着闫岳在路上窃窃私语地牢内喝酒的那个怪胎。
闫岳已经四天没回家了,而且也没给兄弟们捎什么信。
赵岭和周俊烨有些担忧。
“要不我们去看看岳爷吧。”
黄铁小儿放下手中的斧头,抹去头上的汗水对正在阴凉处避暑的赵岭和周俊烨建议道。
江南入夏的速度比其他地方要快点,天气就像赶集一般,昨天还是冷冷清清今天就热火朝天要人命。
“宴宾楼又不是我们想进就能进的,上次我骑着小自行车想溜达进去他们后门,被他家狗抓个正着。现在屁股上的伤口还没好呢。”
周俊烨侧着身子斜躺在草地上,他嚼着一根草对宴宾楼的那条狗非常不满。
赵岭调侃他一嘴。
“你也就和狗过不去,正门不走走歪门。”
“呸!”周俊烨吐掉口中的小草对赵岭的话非常有意见,“你才和狗过不去,宴宾楼那正门关得紧紧的。别说正门,那窗,那老鼠洞都不带漏风的!”
“那你就和狗过不去了?”
“诶!赵岭你非得和我杠是不是!”
“哈哈哈哈。好啦,你们可真巴有意思。”
黄铁叉腰笑看两人的互动会儿,突然他正经说,“闹归闹,我们还是要想办法进宴宾楼看看岳爷的情况。”
“哼。黄铁小兄弟说得对。”周俊烨缩动鼻子两下对身边的赵岭冷嘲一句,“你看你这么大个人比黄铁小孩还不如,瞎闹。”
赵岭摇摇头,真不知眼中这白痴说得是自己还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