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鸣没在新迁的家中呆过一天便匆匆赶到墓园去住,这一点让闫老太太觉得晦气。
可现在的闫家全权已经交给闫岳,房地产不动产和动产都在他的手里。闫老太太迫于闫岳的压力只能把这股无名之火吞到肚子里。
闫岳那边,大早上的他就被一批身穿黑色大衣的男子开车接走。
要参加特地为他准备的欢迎会。
民党在泉州的根据地距离闫岳的新家不愿,就是五六条大街的样子,车开了没十五分钟就到了写有“宴宾楼”的建筑前。
宴宾楼的风貌还是保持着古代的建筑样式,这里的环境没有闫岳原先居住的小镇被洋人侵蚀得严重,大多数得建筑和路子的铺地技术,桥梁,河道上的盖帽船都保持这原先江南该有的风情。
眼前的宴宾楼为了迎接闫岳的到来,高高挂起一串串黄色的灯笼和一条写着欢迎词的横幅,红木做的圆柱和高粱挂着的黄色格外显眼,让经过的人忍不住回望一眼,
住在周围的群众只知道,东南军的将领韩熙要摆宴迎接某位大人物的来临,却不知那大人物究竟是谁。
三三两两的辫脚小儿躲在柱子后好奇地盯着闫岳从高级黑色洋车内一步步走下。
男人一身傲气,脚步生风,面容深邃不像江南之人,严苛的眉目中却夹带着一股温和的气息。
韩熙听到门外汽车的鸣笛声早早出门接待闫岳。
闫岳虽说已不是东南军的将领但党中的身份位置可与他差不多。
“哈哈哈,闫岳小儿!”
韩熙故作亲昵地主动握上闫岳的手,他昂头盯着闫岳的深目露出油腻的笑容。
韩熙一直不待见自己,这般亲密的举动一定有鬼。
闫岳呵呵一笑,也用同样装出的热情反握住韩熙的手:“韩熙叔叔也好久不见啊。”
“是呀,是呀,上次见面还是在党会,你说你也不给我写个信慰问一下什么的。让做叔叔的我很难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