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决定退出靖党了吗?而且前些时候你才把韩然处置掉。这样做岂不是羊入虎口,找死呢。”
“呵呵。”
闫岳摸索指腹,酷笑声:“韩然出事的事情不会那么快传到上面耳朵里。再者,我突然去泉州的事情估计动响不小,他们肯定会‘重点’关注我。与其被他们盯着难受不如主动找上门和他们闹掰来得痛快。”
陈鸣觉得闫岳说得有理。
“正巧,我去泉州也想去一个地方。”
“哪?”
“花怜馆。”
花怜馆一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闫岳皱起眉头不太放心陈鸣。
这时坐在前面的周俊烨突然站起,转身依着靠垫对后座的二人惊奇道,
“花怜馆!18wen!那个据说是全是男人的花店呢,据说全是男妓。啧啧啧。真不知道他们落魄到什么地步能让他们做这种事情,想想就恶心。”
说完,周俊烨抱着自己的手臂一抖,“想不明白,想不明白。怎么会有男人光顾那种地方。”
“……”
越听,闫岳的脸越黑,他对陈鸣说道,“不准去。你怎么可以去那种地方,这种男人和男人的地方,你去掺什么热闹。”
“你很介意吗?”
陈鸣放下手中的勺子,低头瞳孔向上盯着闫岳的脸。他的脸没有表情,异常冷酷。
闫岳才知道自己刚刚说错了什么,他改口道:“我不是这个意思。鸣儿,你知道我心里虽然很抵触男人和男人这种事,但你不一样,我喜欢你和你的性别没有关系。你是男的也没关系,真的。”
“啊?男人和男人,什么男人。嫂子男人了?咋回事啊?”
周俊烨挠着后脑勺一脸状况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