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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岳的记忆里陈鸣是很喜欢肉食的,因为陈鸣很少吃肉尤其是瘦肉,他就想着送瘦肉多点的红烧肉过来。
“你喜欢的。”
“我不喜欢。”
“那你喜欢吃什么。”
“我喜欢甜的,喜欢香的,不爱你手里的。”
闫岳眼中闪过痛苦,“我想着你昨天来找我,我没醒呢,所以拿这个赔偿你。我……”
没等闫岳继续讲下去,陈鸣不耐烦地说出口:
“我昨天没有找你。而且我不喜欢这种油腻的东西!”
“你说过你不爱甜食,也不爱花。香香甜甜总太娇气。”
闫岳陷入陈鸣喜欢什么的死循环中,他有点听不进陈鸣现在所说的话,神情恍惚中,喃喃:“你不喜欢太甜的……”
“我没说过。你烦不烦,病人需要休息。闫先生,请你出去,带着你的那盘子肉。谢谢。”
霍瑾年嚼着糖绕有意思地看着闫陈二人。
闫岳第一次在第三人在场的情况下吃瘪,而且这个第三人还是霍瑾年。
自讨没趣。
“陈鸣,我有话对你说。”
这次闫岳没有用恶心的昵称呼唤自己,表情变得严肃。陈鸣瞥眼床上的霍瑾年,对闫岳说低声:“出去说。”
闫岳点头,陈鸣起身随着他走出客房。
客房外的走廊,闫岳低头注视比自己矮上大半的陈鸣。相比于从前他其实比现在高很多,不知不觉已经到自己的胸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