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瑾年在后头很快恢复自己的状态,他扬起对闫岳轻蔑的笑:“本就该死的人,只是死早了几个月罢。闫岳,你以为我会因为这点儿女私情就放弃跟你杠吗?我告诉你,就我和你的仇,我和你父亲的仇,我这辈子都不会放过。”
人来人往中,陈鸣悲痛的看着坐在轮椅上的霍瑾年,不知怎的,在霍瑾年眼中他恍惚在疏远自己。
在他和闫岳同时出现的瞬间,霍瑾年就该知道,陈鸣也是闫岳的人,和他这个哥哥已毫无瓜葛。
一言落下,霍瑾年倔强地扭过轮椅不再看闫岳和陈鸣,他向上眺望仿佛在寻找着什么。
闫岳用胳膊肘撞他一下:“走。”
陈鸣低头随他上去。
五楼是资深政客和业界有名的大佬专席位置,陈鸣坐在闫岳身旁透过棕红雕花的楼栏向下望去。
霍瑾年一个人坐在人群中,他的一旁留着空位,那本来是给陈鸣的。
“闫岳。”
陈鸣盯着楼下,憋屈,“你能把枕医生的尸体还给瑾年哥哥吗?”
闫岳扯下笑眼,漆黑的眼中略带不爽:“鸣儿,我发现,你和你老师关系不错,和土匪也有说不清的事儿,现在连医生怕不是都和你有一腿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
陈鸣的冷漠,闫岳不自觉将手捏成拳,压下心中暴怒,话句从他牙缝中一字字崩出,多少无奈:“我从不干涉你的曾经,可你总拿曾经求我,要求我去做这个那个,我是个男人,我也会憋屈。你关心你的老师,霍瑾年,枕惊鸿,都比关心我多那么多。”
陈鸣仰头淡薄双目眼中没有任何情愫,与闫岳相比,他的平静让人害怕,“在我记忆里你只不过是硬要把我霸占的男人。我呆在你身边只是因为你说你能帮我做到我想做的任何事。”
“你就不能对我上心一点点吗?”闫岳对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轻,同时心也越来越痛,“你对我每天上心一点点,我不要求很多,你只要多看我一点,像以前一样看我一点点,就好。”
陈鸣仰头眨眨眼,“我不是在看你吗?你能不能把尸体还给霍瑾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