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你怎么在这。”
少女说完,穿小袍长裤的成年男性提着昏黄的灯笼找到了她。
“爹!”
明珠冲过去开心保住自己的父亲,“我在当鬼呢!”
“当鬼?囡囡要当也是小仙女呀。”
男人宠溺地捏捏少女的鼻头,没有因为少女迟到回家而生气,“走吧,我们回去睡觉觉去。”
少女抱着男人的腰,临走时还不忘冲闫穆挥挥手,“下次我哭的时候也要给我擦脸脸啦!”
闫穆握着软帕全程无言。
平静的面容下,他回忆少女一言一行,后知后觉心中泛起一荡涟漪。
就这样,闫穆履行着对少女的承诺,尊重她,爱护她,在她心爱的人受伤的时候在远处心痛地守望她。
她想要离闫岳更近些,闫穆就让她住在闫岳的对面。
她想逃出闫家,闫穆就立马安排车送她回家。
他甚至可以在她的周围安排好多年的眼线保护她,就因为她不想看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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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和父亲去跑商,就没有和闫穆玩过。估计那是闫穆最后一次玩游戏,他没什么朋友。”
闫岳抿口咖啡,眼中没有一丝涟漪,就像他刚刚诉说的不过是一场政局。和“可遇不可求”的虐恋毫无关系。陈鸣怀疑眼前的男人根本没有感情,他冷漠的不像人间之物。
“你没有感情的吗?那是你弟弟,他犯傻的时候,你作为哥哥不应该警醒他,让他不要沉迷下去吗?包庇一个杀人犯根本不是爱情的行为,是自私!最后还为了所谓的第一眼送死,值得吗?”
闫岳小指抵着咖啡杯的底座轻轻放下,他的领口扣到最上,用极致的银丝绣着云海翱翔的白鹤,一双深邃墨色深瞳深沉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