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儿,这样不行。”
闫岳干脆自己猛灌了一口粥水,他扭过陈鸣的脸将嘴凑了上去。
粥顺着陈鸣的嘴缝一点点缓缓渡了下去,一点一点,不知喝进去了多少,也不知从嘴角流出了多少。
一口粥凉了一半。
闫岳才松开陈鸣的嘴。
“你看你不听话,粥弄得到处都是。”
陈鸣的嘴角脖子甚至衣服上都是渗出的粥水。
他半眯着眼迷幻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稀疏的睫毛扑棱着,总有种熟悉的感觉。
“我,真的,认识,你?”
他的话虚的听不出在说什么。
闫岳眼中满是慈和,“是呀。我说了你不会忘记我的。”
“关系?”
闫岳接着笑说:
“你是我存在后最喜欢的人,我也是你最依靠的人。我们曾经勾勾手说过一辈子都照顾对方。”
闫岳小心摊开陈鸣的手,在他手上一字字写到:
现。
在。
我。
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