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岳是个完美主义者,他的字典里没有“可能”“也许”,见丫头有危险,他连夜叫车八百里加急赶了回来。
可没想到,还是迟了。
夜色已深,屋内却比外更为深重,地面上是狼藉的各种管状针筒,还有那背对着自己可憎的背影。
闫和,这个小兔崽子!
“哥?你……怎么回来了……”
闫和裸着上半身,不可置信地望着门口长得几乎和自己一样的男人。
他嘴上说着要让闫岳看看陈鸣的惨样,可也没说是现在啊……
闫和有些心慌地跨下床铺,他吞吞口水,闫岳那张怒火中烧的脸在他瞳孔中无限放大,他慌乱了神情才知道自己做了多么可悲的事情。
这边的闫岳,看见“弟弟搞嫂子”的场面哪里能忍,肾上腺一冲,倒是搞得他气得腿好了大半。
闫岳蹦出轮椅,瘸着腿,冲上前去就往闫和脸上轮过一拳,没有手下留情,他又接着轮起第二拳朝闫和脸上砸去。闫和无力反击,被揍得满地找牙,为了躲避闫岳的攻击保命,他向外门爬去想要逃离。
哪知,闫岳干脆腿一勾直接踹到他的脊梁骨上,把他摁倒在地。
闫和怕得大喊救命,希望得到闫岳的饶恕。
“哥!我没干!没对大嫂做什么!啊啊!二哥救命!”
听到闫和的声音逐渐由饱满变得虚弱,意识到情况不对,呆在门口复命的闫穆悄咪咪地移进了房间。第一眼,他就注意到被绑在床上惨不忍睹的陈鸣,有些心疼。
转而他又看了眼正被闫岳揍得在地上蜷缩的三弟。
“大哥,别打了,你还是看看嫂子吧……”
“妈的!狗儿子!操!白养你个龟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