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个小情人就快回来了吧?你说,如果他进门,发现你……哈哈哈!哈哈哈!”
舒伯珩厌恶地皱了皱眉,“你这么大声不怕引来别人吗?”
“别人?这整栋楼都已经没有别人了。你的小情人是找不来人的……”
“……所以你要怎么样?”
“拿你去祭我父亲。妈妈,你是站在我这边的,对吗?”
“不……不要这样……扬儿……不要……”林馨已经彻底瘫软滑下椅子了,她脸上布满了泪水,把妆都弄花了,毫无一丝之前贵夫人的气质。
“你看看……她明明离你这么近,却不肯站起来来到你面前,挡着你……我们的母亲,和你的父亲,他们才是天生一对……一对贱人!只想着自己的贱人!哈哈哈!”
“只有我的父亲……那么好的父亲……就这么被你们杀了!”
“不是被我们杀了,是被你的主子杀了。”舒伯珩深知跟精神病说话,就要一句话戳中他的痛点,这样才能让他彻底崩溃。虽然,他已经虚弱得话都说不上来了,但他仍尽量用最高的音量说给他听。
庄凌不知为何,自从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了。可是此时,完全没有理智可言的屋内人,并没有谁注意到。
“你总得见了证据,才知道我是不是胡说。”
“……”
“任何谋杀,都是有蛛丝马迹可寻的。十几年前,不也是一样吗?”
“……”
“哥。这是我第一次叫你,也是,最后一次。”
“啪嗒”一声,短刀掉到了地上,而风扬的手腕,正被舒伯珩握在手中。
“还好没有生疏。”他笑了笑。
这时候,房间的灯突然完全亮了,跟之前一样,涌进来大批警察。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舒伯珩的手中接过风扬,将人扭到一边。
“舒总,这次还是多亏了您的帮忙,我们才能这么快引出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