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凌就好像看出了他的疑惑一般,开口解释到:“刚才在路上,我让他们停下来买的。现在猛然开车门风会灌进来,先围着,等到进了里面再解下来也一样。”
“......”舒伯珩的手僵硬了一瞬,到底没拒绝他的好意,等他替他仔细地围好围巾,在整理好,才说了一声,“谢谢。”
“伯珩,我们之间何时生疏至此?”
“......”舒伯珩开门的手又是一顿,“我们何曾不生疏?”
然后,就开门走了出去,只留下庄凌一个人在车厢里失神。是啊,他们何曾不生疏?可是伯珩,我现在想挽回,还有机会吗?
庄凌眼见着舒伯珩照例带着一堆人走进酒店的大门,正失望地想要下车自己打车回去,却见刚才那个与他搭讪的小助理又小跑着过来,坐进驾驶室,“庄哥,我送您回去。”
“你......”
庄溪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是老板吩咐我,一定要将您安全送回公寓。”
“......”庄凌傻了,他张口结舌了半天,最后问出一句,“那他呢?”
“你放心,我先把您送回去之后,然后再回来。”
“不用送我了,我在这边等他。”
庄溪左右看看,“可是,这里是市中心,以您现在的身份,呆在这里很危险。”
庄凌可不管,他一向是恣意妄为但也有分寸,他拿出刚才顺手买的和舒伯珩同款的围巾,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只剩下一双眼睛,再戴上墨镜。
“我不放心他一个人待在这里。他在哪个包厢?你替我在他旁边再开一个,我等他。”
庄溪:“......”
庄哥您当我们都不存在吗?什么叫一个人?还有,这钻石大酒店的包厢哪是那么容易订的啊?您这不是为难我吗?
可是面前这个,是他们老板心尖上的人,就算是再难办的事,他也得硬着头皮办好。
于是他打电话给带他的人说明情况,最后还是搬出了老板的名头在旁边又另外订了一间包厢。
庄凌就在那边等舒伯珩谈完事情一起回去。这种五星级大酒店的包厢通常隔音效果很好,庄凌侧耳倾听了很久,也没听到隔壁传来什么动静,只好问,“你们老板这次是谈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