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策感觉到这女生一瞬间的颤栗,于是以为她终于看清实情,要及时醒悟了,“你喊停。”
他没有挪开秀峰上的唇齿,含糊的向她下达指令。
陈愿却突然张开双腿环住他的腰,伏到她耳边,带着笑意轻轻向他说着:“我的梦里,你做了同样的事哈!”
如同告诉他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个会让人发疯的秘密。
“陈愿!”
他叫她的名字,生平第一次,他们两人的。
“我给过你机会了,现在——”他取下眼镜,看着目不转睛也正看着他的人,“不准喊停。”
这是个嗜血的吻,陈愿被许策捧着脸口齿相撞的用力亲吻。她踩在她的脚上又努力踮起脚才得以呼吸,他没扶她,因为他解开了裤带。
许策重新附上陈愿的腰,她轻易就被托起,然后她听到他沉声吩咐道:“把腿张开。”
低沉暗哑的声色有种隐忍克制的性感。陈愿看着他静敛精隽的面容,完美的下颚,忽然邪丽的细长眉眼,薄唇微启,说着露骨的情话。
陈愿听话的很。
她要他走向她。
她对他无所保留。
她要他,要他的全部。
从站在他身后,看到他的腕骨的那一瞬间起,到他将她贯穿。
已经太久。
陈愿咬着下唇,眼泪忽然坠落。
真的太久了。
许策直挺挺进入,没有任何前戏与铺垫,直接到达她的内里,他感觉到了那个明显的阻碍被刺破。
陈愿没有出声。她紧紧抱着他,双腿夹紧他,指甲隔着他的衬衫陷进他的后背,下巴压在她的左肩,绷紧了脚尖。
“疼吗?”
他听到她深深的抽气了。
“并不!”
却得到一声非常执拗的否认。
真是个坚强的人。
许策本该像对待易碎的珍品一样来使她舒展、接纳、体会他。
然而他在决定坠入深渊的当刻就想,必须要让她品尝陷害他的恶果。
可此时此刻,被她有些颤抖的包裹着,许策觉得自己实在太疯狂、太凶狠、太泯灭人性。
竟这样对待一个十六岁的少女。
陈愿就那样锁着他,缓了好一会儿。
等她捱过难忍的疼痛发现这男人竟然还是愣愣的,一动不动就这么将她塞得严严实实,心想他会不会是后悔了。
于是在他耳边问,“你是不是后悔了?”
许策闻声有些迷茫,她莫非真的是能读懂人心的巫女。
“是有些后悔。”
后悔不该这么失控如同青头劣子
“那可不行——”陈愿闻言连忙撇嘴表示不满,“不准喊停。”厉色跟他提醒,“你自己说的。”
说话间竟还不要命的夹了夹他埋伏在那温腔中的热杵。
啊~,许策差点被她挤出来。
这丫头!
为缓解致命的快感突袭,许策连忙退出大半根,于是招来陈愿不明所以的一声困惑,“咦?”
可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就又猝不及防的狠狠撞入,这稚嫩身体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冲击。
当即裹着他颤抖起来,湿热的潮液浇的许策心神涣散,再次退出一些,他看着她半睨眼眸有些神志不清的陷入一种游离状态。
“哈啊——”
再一个猛进,还在迷离状态的陈愿敏感的如同一只受惊的鳞虾,根本触碰不得,被这样毫无征兆的进出磨蹭着,只能惊叫出声。
许策扶着她,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慰让他忘记自己身在何处,直以为自己会在这种暴烈的情欲中死掉。
他的出自本能的呼声让他失去理智,只知道放肆自己的身体做出本能的需索。
许策抵着她借着水力将她顶的上下起伏,水花激荡,他的男根伴随池水在陈愿的身体里来回流窜。
陈愿被剐蹭的心神俱失,连连的高潮让她觉得缺氧。她的腿渐渐没有气力再缠住他,许策感觉到他的女孩儿体力不支,便托着她往扶手梯走,他本可以直接放陈愿上池台,但为了不离开她的身体,他选择慢慢走上去。
没了急进的撞击,陈愿终于缓过神来,他走的很慢,陈愿于是在迭起的高潮过后有机会能好好感受身体里这根让她迷醉的硬杵。
“你比较烫!”
简直烫的她的肚子要融化了。她只能靠不停蠕动娇径来缓解这份令她焦灼的炙杵。
“什么?”
许策其实忍不住的想要进出,但为了不让她太疲惫,只能尽力克制。
“那杯烫了我胸部的开水——”,她故意停顿,“也没烫了我肚子的老师你烫人呀。”就是在故意挑逗他。
轰——
许策冷笑,这简直实在挑战他自制力的极限。
“哈啊——嗯哈啊——啊——”
他压着她的臀瓣,箍紧她的双腿让她无法动弹,难以舒缓,不得伸展,只能密密麻麻的受着他的扩张与剐蹭,只由腔穴与幽蒂来感知和舒解这大的让人爆炸的饱满耸动。
“停——哈啊——等嗯啊,不——”
许策用吻吞咽了她的抗拒。陈愿在一种淤积的,难以清理的,濒临死亡的快慰下几乎要晕厥过去。好在许策及时松开她的嘴唇,让她得以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哈啊,嗯啊——哈嗯——”陈愿觉得自己的心脏在膨胀,如同要往喉口跳出来一样。
她觉得自己真的很想获取什么,意愿深切,一如她曾对他的那种极度渴望那样。
她想被击中,被冲刷,被倾注,被填满。
然后她向许策轻轻说:“老师给我——,我要你的。”
那一刻他们正处在池中央,月华明丽皎洁,是被上帝遗落的微光。
他忘了时间的来路与去处。
全身心,将自己交付给了她。
『我给你瘦落的街道、绝望的落日、荒郊的月亮。
我给你一个久久地望着孤月的人的悲哀。
我给你,早在你出生前多年的一个傍晚看到的一朵黄玫瑰的记忆。
我给你你对自己的解释,关于你自己的理论,你自己的真实而惊人的消息。
我给你我的寂寞、我的黑暗、我心的饥渴;我试图用困惑、危险、失败来打动你。』
从一根骨头开始,后来有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