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的话刚一说完,我眉头顿时一紧,开口问道。
“不对啊,刚才那老头出去之前让我千万别看棺材里的尸体。”
可云景的语气却着急的不行,说这都什么时候了,先别管老头说的什么了,赶紧看看,这棺材里到底躺着的人是谁!
我瞧见云景这么焦急的样子,头皮莫名有些发麻,紧张的站起身望了一眼这具棺材。却在下一秒,犹如一盆凉水倾头浇下,整个人都不好,嘴角打颤的问云景:“为……为什么季春夏躺在这棺材里?”
话音刚落,又觉得自己说的不对,接着又道:“不……不对,季春夏的人皮!你当时不是把季春夏的皮给收走了吗,怎么会在这里?”
不曾想,就在我这句话刚一说完,云景便告诉我说,他之前的确把季春夏的人皮收走了,也真的如他所说,把她的皮做成了?送给她……
而前些日子,他和孟老头,也就是让我刷棺材的那老头聊天时。听他说起过有个没脸没皮的女的找过他,想让他帮忙缝制自己的人皮,他之前说是拒绝了,却没想到竟然接了!
我被云景这话说的一头雾水,不由得诧异的开口问云景:“这孟老不是你的朋友吗。为什么帮季春夏缝皮?而且这孟街到底是什么地方,干嘛用的?”
云景叹了一口气,说起了原因,却没告诉我孟街到底是什么地方:“上次和孟老头打赌,他输了我几百块钱,一直怀恨在心,估计是知道了季春夏和我有仇,故意接的。”
特么的,难怪孟老头走之前让我别看棺材里的“尸体”说的那么诡异来吓我,是怕我发现里面躺着的是季春夏的皮么?
而孟老之所以让我刷棺材漆,也是故意的,因为这整条孟街里,只有荫姑的关系和云景最好,手里的木牌一直没给过任何人,我恰好进了她的店门,求了她的木牌,孟老自然知道我是云景喊来的人,故意给我下的套……
想到这,我气的只感觉胸疼的就像有把火在上面燃烧,猛地开口问云景:“你特么的明知道孟老会故意整我,你还让我来这里?”
云景却委屈的不行,扭扭捏捏的和我撒了个娇,说是季春夏狡猾的很,他之前帮忙查了很多地方,只有孟街里,出现过她的踪迹,本来是想让我来孟街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问道她的下落的。
我气的只感觉自己浑身都在冒火,正想撂挑子不干,楼下却忽然传来一道熟悉无比的声音。在楼下喊道:“孟老,我的皮缝好了吗?”
一听到季春夏的声音,我吓的头皮都麻了,云景却在这时怂恿我,让我把孟老头给我的那桶油漆泼到季春夏的人皮上。让孟老头交不了差。
我一听云景这话,气的小声骂他是不是傻,我人现在还在孟街呢,要是坏了孟老头的事儿,第一个死的就是我!
云景听后没在说话。不过季春夏的人皮既然落在了我的面前,我自然没有放过的道理,将目光一转,四处打量了番后,找到了孟老头粘花圈用的胶水,直接把胶水倒进了季春夏的人皮底下,心里不由得冷哼一句:“现在治不了你,我怎么的也得让你吃点苦头。”
可就在我刚把胶水倒进她人皮底下的刹那,季春夏的声音再次从楼底下响起:“孟老,你不在店里吗?”
没人回应季春夏又接连问了好几次,最后直接上前,一把推开了一楼的店门,吓的我连忙把云景的电话给挂了,猛地四处瞭望,想找个地方躲藏。却发现孟老这二楼的空间虽然很大,摆放的东西却也很多,却连个能躲藏的地方都没有!
此时的季春夏,已经从门外走了进来,那一阵阵脚步声,就像是催命符一样,拍打在我的心跳上,最后没辙,我瞧暗处放了件宽大无比的寿衣,狠狠一咬牙,直接钻了进去。
就在我钻进寿衣的刹那,一个浑身裹在大黑袍里的人,从楼底下走了上来,虽然没露出脸,可我要没猜错的话。她应该就是季春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