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以为梁予菲是只内敛含蓄的小白兔,可是昨晚梁予菲那样狂野,投怀送抱,强势把她推倒在床,熟练地扒她衣服……要不是手指能感受到的紧致,她都怀疑对方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说话间梁予菲的手往下游走,林亦言身体抖了抖,抓住她手腕,说:“别闹了,起来洗澡吃东西。”
“好吧。”梁予菲依依不舍地把手收回,坐起时,被子滑落,露出莹白的胴/体,她捂了捂脸,害羞说:“要一起吗?”
林亦言眼皮一跳,说:“不了,你先洗。”
梁予菲赤/身/裸/体进了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笑容逐渐变态。
……
“小语,你为什么还不醒?”
是谁在说话?
司语拨开眼前的迷雾,看到一个瘦削的背影。女人长发挡住半边脸,不算精致的脸蛋看着很是憔悴,紧紧握着病床上的人的手,声音沉痛地说:“都怪我不好,我不应该对你说那些话,不应该放你一个人跑出去。”
这背影很熟悉,声音也很熟悉。
司语绕到前面,看清女人的脸,怔住。
女人像是看不到她,满心满眼都是病床上昏迷不醒的人,又说:“只要你肯醒过来,我什么都答应你。你不是说喜欢我吗?你不想再见到我了吗?”
司语忙低头,看到了病床上躺着的人,又一次怔住。
病床上是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双目紧闭,脸白如纸。
我死了吗?司语浑浑噩噩想。
“司小姐你醒醒!”
耳边又钻入一个声音,身体被人一顿猛晃。
司语缓缓睁开眼睛,看到一张放大的脸,还有些迷糊:“怎么了?”
“你还问我怎么了。我在外面敲了半天门,叫你半天你都没反应,吓死我了!”赵阿姨着急地说。
“……刚才做噩梦了。”司语慢吞吞坐起来,“找我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