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语狐疑地看着她低下头。
女人露出优美白皙的天鹅颈,眼睫毛又密又长,性感的薄唇微微撅起,像对待珍宝一样,认真而又谨慎地往她伤口上吹气。
凉气驱散了药物带来的灼烧感,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膝盖那片皮肤蔓延至周身,瞬间痒到心里。
司语脊背绷直,在陆汐准备换第二根棉签帮她擦时,忙把腿收回来。
陆汐以为又是自己把她弄疼了,手势一顿。
司语一把夺过棉签,支支吾吾说:“还是我自己来吧……”
她不是嫌弃陆汐做得不好,而是做得太好了,温柔得让她怀疑这女人是不是被人魂穿了。
上次在剧组让她多喝热水,现在居然这么体贴帮她擦药。直男癌晚期患者变身温柔大姐姐?
擦就好好擦,干嘛还要吹……
吹气可以缓解痛疼,或许陆汐只是下意识的举动,没有别的心思,司语却觉得这样有些暧昧。
她自己吹的时候没感觉,陆汐一吹,她两条腿都快软掉了……
再者,她手又没受伤,根本不需要人帮忙。
陆汐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看了她几秒钟,什么也没说,把药瓶放在床头柜上,转身进了浴室。
洗完出来时,发现司语已经躺在床上。
两米长的被子,她只盖了三分之一。
由于是侧躺,陆汐看不到她的脸,靠近时,听到她绵长平缓的呼吸声。
“你睡了吗?”陆汐轻声问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