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语提了口气,掷地有声:“你那样说,奶奶和阿姨,包括谢师傅都会误会是我是在下面那个,凭什么我不能在上面!!!”
“……”
“……”
秋风扫落叶,一片又一片,轻飘飘落在草地上,寂静无声。
司语仿佛听到自己节操碎了一地的声音。
她肉眼可见陆汐一张绝美的冰山脸一点点决裂,性感好看的嘴角微微抽动,清冷的眼眸里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情绪。
不知是不是被她一番虎狼之词震住了,陆汐几次张嘴,欲言又止。
虽然陆汐什么也没说,司语仿佛从她的表情读懂了她内心想要表达的话:你脑子里到底装了什么黄色塑料?
身体里有把火蹭地烧了起来。
司语突然不敢与她对视,无措地别开头,在快要被烧化之前,语速飞快地说:“你赶紧去上班吧,我……我肚子疼去上个厕所。拜拜!”
“……”
陆汐当时说那句话故意误导陆老夫人时没想那么深入,她没料到司语反应会这么大。
上面?下面?原来她在乎的是这个?
陆汐若有所思地看着她仓皇离去的背影,清冷无欲的眼眸颜色越来越深。
司语心里那把火烧了很久都不灭,进了客厅,听到陆老夫人和保姆在聊除了枸杞和黑木耳,还有什么东西可以补肾,她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都怪陆汐!
平时一本正经的人,怎么会说那种话?
这人设妥妥的闷骚本骚,作者诚不欺我。
连保姆和厨师都知道她因为不知节制体虚肾不好了,司语是真没脸再待在陆家。在吃完陆老夫人特地嘱咐谢师傅给她做的补肾午餐后,她借口要回去研究剧本跑掉了。
更重要的一个原因,是想到晚上要和陆汐共睡一屋,想到自己口不择言说的要在上面那种掉节操的话……她满脑子都是一些不和谐的画面,无颜面对陆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