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眼，后知后觉发出了疼痛难忍的惨叫。

是一把小刀，不知何时扎在了他的手腕上，甚至刺入了手骨。

乔萌萌皱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手枪，抽出小刀，快步退到林澈身边。然后她在一些还算清醒的犯罪分子和小弟的惊愕中，扣下了扳机。

“嘣”。

“嘣”。

“嘣”。

……

数回枪声响起，包间的大门也同时被人踹开。

“乖宝！”

在惨绝人寰的哀声中，乔萌萌似乎听见有人喊她。呼唤短而急促，担心与焦急交织。她回过头，看见的是穿着一身迷彩服，气度凛然的乔誉，以及其他哥哥们，还有……上来时撞见的便衣警察。

她扬唇一笑，呼声，“哥哥。”

林澈面无表情的松开一颗被揍到血淋淋的脑袋，从容起身，瞧见张熟悉的面孔，是那天傍晚和乔乔逛街的男人。

他蹙眉，又释然，才将这男人与幼时仅有一面之缘的乔誉联系起来。

原来是，哥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