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技术很好,以至于她一次又一次含着他手指高潮。
青涩的身体被他调教,她变得色情,只要他轻轻一碰,她身下自觉泛滥成河。
陈媛安害怕又享受身体的变化,最终乖乖躺下他身下,为他张腿,许他侵犯。
他入得很慢,没有弄疼她,陈媛安自认为他眼里满是她,特别温柔。
只有杨宥军心里清楚,他第一次操处女,太他妈紧了,他被她层迭的软肉吸得好爽,他有一阵子没做了,差点秒射。
终于整根性器埋入她体内,杨宥军得到满足,轻叹:安安,你终于是我的了。
然后疾风骤雨抽插起来,他从没如此快活,整个脊梁直到大脑都在发麻,快感如潮水一波又一波翻涌袭来。
他把她操肿了,小穴下裂了一个口,陈媛安歇了好长时间,养好了伤口。那阵子杨宥军忙着开自己的公司,两人会经常发信息通电话。
他们的第二次发生在杨宥军家里,大白天,在客厅餐桌上,她跪蹲的姿势,他从后面直接插入,她没习惯他的尺寸,喊了声:“疼。”
“又不是处了,疼什么疼。”他讥嘲的笑意淌过,她哪能看见。
他们用过很多姿势,杨宥军喜欢她在上面骑他,起初她不会,他摇给她看,还教不会,干脆弄来高清无码a片,放给她看,要她学。
她从一开始猫咪的叫声,被他拍打屁股要求喊出来,叫出来,他喜欢她叫。她的呻吟声越来越浪,为他擂鼓助威般,他把她操哭,操到高潮迭起,最终昏迷过去。
杨宥军私底下叫她“小妖精”“狐狸精”,说她勾引他,明明是他勾引的她。
暑假,陈媛安没有回家,留在南城住他家里,两人过上了没羞没臊的小日子。
杨宥军去上班,陈媛安在家里码字,有时候给他做饭吃,她手艺不太好,杨宥军吃过几回,没再要求她做,每天下馆子。
晚上他们做爱,杨宥军的恶趣味一点点暴露,他不知从哪里买来一根情趣绳子悬挂起来,上面打了不少结。陈媛安跨在上面颤抖行走,凸起来的绳结摩过花核,花心。丝滑的爱液一滴滴淌下,滴滴答答掉地板上。
杨宥军坐在沙发上,叼根烟看她舒展的眉蹙成一团,白皙的皮肤染上粉色,她半咬红唇,眼里潮湿,软软地哀求他:“我不行了。”
杨宥军不语,抽着烟直勾勾盯着她,陈媛安从他眼里读懂,他要她继续。
她踮着脚往前走,在下一个绳结中迎来凶猛的不可控制的高潮。
杨宥军这才起身,衣服没脱,掏出炙热,握住她的腰,站着从后面入她。
他从来不带套,次次射她体内。陈媛安不敢太认真,半开玩笑的语气问他:“你不怕我怀孕吗?”
他一支事后烟抽完,也像开玩笑说:“你敢生我就敢养。”
听出他的不认真,陈媛安心里不舒服,继续问他:“你喜欢我什么?”
问的都是幼稚的问题,杨宥军无声笑了笑:“你乖啊。”
“你说实话会阳痿吗?”她气嘟嘟的侧过头,与他四目相对,他依旧笑眸风流。
蛮可爱,杨宥军反问:“你呢,喜欢我什么?”
喜欢你没有理由,为你疯魔一时,疯狂一世。
“喜欢你器大活好。”陈媛安气头上,学着忽悠他。
“嗯,实话。”他倒是高兴。
陈媛安不理他了,翻身要睡觉,杨宥军一把扯开她内裤,毫无征兆直插到底,把她操得气没了,乖像只猫蜷缩在他怀里。
甚至有一次,他用上了电动牙刷,全新的。用牙刷刷头背面摁住她敏感的花核随着他的律动震动。陈媛安发了疯的高潮,被他操喷了。
打那后,她再也无法直视电动牙刷。
杨宥军教她喝酒,起初她不甚酒力,一杯便倒他怀里,眼里闪着星星望他,主动吻他,那夜她妖娆绽放,为他。
遇到经期,杨宥军性趣上来想要,问她要不要浴血奋战,陈媛安摇头,说脏。他便脱她上衣,解开胸罩,两手捧住两团柔软的白嫩挤成一道深沟包裹他坚挺的性器,他命令她张嘴,舔那小口,嗦龟头,最后射她嘴里。
除了在床上,他们是各自的两条线,陈媛安开了学,学业繁忙,两人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杨宥军空时便给她打电话聊聊日常,更多的是陈媛安主动去找他,她把自己送上门了,杨宥军铁定操她几次,喂饱她再送走。
十二月的某一天,杨宥军被开门声惊醒,那人动静很大,踩着高跟鞋进卧室,扬手轻拍他脸上,直到他清醒,笑着看她。
“真行啊杨宥军,真要跟我比谁定力强不主动认错?快一年了,我们好歹一起经历过地震,生死的交情,你就忍心?”
她话说得轻慢,丁字裤脱了,跨坐他腿间,轻扭腰肢。
杨宥军双手枕后脑勺,看她动,低沉说:“彭小莼,没你的日子那是快活自在,我杨宥军什么时候求过女人?”
“哦?是吗?不瞒你说,我比你快活,要不要我给你数数?”
杨宥军脸色冷下来,一个翻身把她压身下,发狠用力耸动臀部。
过去一周,没接到杨宥军电话,陈媛安上门找他,又讨了一顿操,他比以往凶狠,边操边问她:“安安,你会为了我留在南城吗?”
“我才……不要……啊……”
那次后,他们没再见面,陈媛安的新书出版了,她本想与他分享她的快乐,哪知一个电话过去,那头沉默片刻,开口就是分手。
陈媛安数了无数次,他们在一起281天,她却用尽了全力去爱,耗尽了她一生的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