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枫哥,城枫哥快停下,我是忧儿”
明明蔚城枫骑马的身姿从眼前晃过,可是等无忧冲到大街,哪里还有他的痕迹。
她失魂落魄的样子落进慕清朗眼中,令他无名火起。
她的手臂让他捏得生疼,他却还一直拖着她走过一间又一间的店铺。
“姓慕的,你是不是在吃味?反正我是一定会嫁给城枫哥的,收起你肖想我的心思,像你这样蛮横又小气的人,有人会嫁你才怪”
“那依你之见,要本将军该如何做,才有人会嫁?”
“你应该这样,眼神要含情脉脉,女子一般都抗拒不了对她温柔掠夺的男子”
无忧将他推到一堵墙下,用自己身躯将他“钉”住,往他唇上“啵”了一下,然后用眼尾抛出一抹流光。
她动作示范完毕也讲解完毕,正要退开,不想身子却叫他调换了位置,这次变成他用颀长的身姿用力“钉”住她。
“本将军一向好学,此刻就现学现用,”
说完,无忧的后脑让他捧住,双唇叫他堵住,两人的唇贴合辗转厮磨,啧啧有声。
“唔唔放开”
“不放,我还没学到精髓”
正当两人沉醉其中,无忧的脚边被人扔了一双破了的鞋子,她才猛地推开他。
“哎,世风日下啊,如今断袖也这般猖狂”
无忧在慕清朗的掩护之下回了客栈。
她到底没见到蔚城枫就又被慕清朗捉到马背上。
一路上,无忧时不时地仰头偷看慕清朗,只见他心情愉悦,马速放得很慢很稳,可是好死不死,两人行到山间半路时却遇见落雨,无法,两人只好寻个山洞避雨去。
进了山洞正好天近黄昏,光线昏暗,大雨却未停歇。
无忧环顾四面,发现这里有很多枯枝,地上还留有炭灰,可见,这里以前有人光顾。慕清朗点上火折子,生起火堆,这才走出山洞,走进雨幕。
一碗茶功夫,却见他一身湿透,手中木枝却叉着三条鱼,另一手拎着两只山鸡。
无忧不自觉上前想帮他脱去湿衣,却被他按住。
“这么快就急着要宽衣解带?不过还是先果腹才有力气办事”
他见她要发怒,赶紧说”看我怎样烤山鸡河鱼”
无忧早被气得无语,只得默默见他双手忙碌一阵,居然将山鸡河鱼架到火上,闻着阵阵肉香,无忧这觉得自己真的饿了。
看着他在野外也能这样从容地寻到食物,甚至熟练地烘干衣物,突然觉得他很不简单。
她吃起他撕下的冒着香气的鸡腿,本想说声“多谢”,再夸赞一番他的好手艺,可是她却管不住自己的得意,好死不死说:“别对我这么好,我最终是要嫁给城枫哥的,那是我从小的心愿,你的鸡腿再好吃我也不会感动”
她说完,就被某人按进怀中,他的大舌强硬地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将她口中的鸡腿卷走,说:“哼,不嫁给我就还我鸡腿”
两人就这样用彼此的舌抢夺着鸡腿,整个幽静冷寒的山洞,瞬间充盈着笑声和某种亲吻所特有的水泽声,那响声,听起来,很是暧昧。
后来,他们吃饱,呃,是亲饱,无忧又听着他说起自己的经历。
“小东西,像你这般大,本将军早已在军营历练,凡事亲历亲为,若是上战场,通常遇见粮草不继,就得自己猎物生火,若是情况紧急,直接茹毛饮血也是常事”
无忧听得入迷,看她一脸向往,慕清朗揪着她的脸上红晕,说起自己的身世。
其实他是南越国三皇子,皇宫内的兄弟们很早就开始勾心斗角,相互算计,他五六岁时,母亲死得不明不白,他父皇怕他被人暗害,很早将他送往九月山庄学艺。
听着他那么小就失去娘亲,不由又想起自己也没了娘亲,突然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不由红了双眼。
慕清朗见自己说这些竟然会勾起她的悲伤,不由歉意笑笑,将她拢进怀里,两人靠着火堆,相拥而眠。
回程路上,两人又共乘一骑,无忧看着他宽阔的肩背,有莫名的情愫升起。
进了将军府回到自己闺房,还未坐定,秋瞳指着她的唇暧昧而笑:“小姐,你的嘴叫谁啃成这样?”
无忧揽镜自照,又迅速掩面。都不敢见人了,该死的慕清朗,把自己啃成这样,早晚要找他算帐。
不过,秋瞳向她说起的另一件事——她的父亲宁永峻,这她出门的这两天又纳了厨房送饭的秋月为姨娘,更令她震惊。
听着秋瞳讲的那个过程,她不仅听得无名火起,同时还恶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