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无牵无挂。”
站在容嫣身后的容华,垂目自嘲的笑了一下,笑他对她的心思难熬,又见他五指握住容嫣银se的发带,道:
“为兄倒是每天都在惦念着嫣儿,娘亲每月也会来信,问问嫣儿的情况。”
容嫣侧身,昂头看向站在背后的容华,问道:
“爹娘与岩儿还好吗?”
“还好。”
长身直立的容华,双手手指轻轻的抚着容嫣的脸颊,垂目中,黑眸里全是柔情,道:
“哥哥今后每日也为嫣儿簪发。”
容嫣没什么意见,倏尔又是觉得这话不对,抬眸,颇为恐慌的问道:
“哥哥是想与嫣儿效仿爹爹与娘亲?”
她心中有些难言的慌乱,哥哥这话说的很是有些天长地久的意味,修真者虽然寿命绵长,可礼义廉耻婚丧嫁娶,都与凡俗无异。
哥哥这话是要与容嫣做…夫妻?
如何做夫妻?
她面若白玉,线条优美的下颚扬起,看着容华,眼底是抹不开的惊骇。
伟岸中,气质难掩狠戾的男人,穿着黑se云纹jing衣,腰间挂着刑堂墨玉印,弯腰下来,薄唇轻点容嫣鲜红如血的守g0ng砂,反问,
“有何不可?”
容嫣心中大乱,垂目道:“哥哥又在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