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苏燮和王家老头将要进行的交易会触犯到很多现有当权者的利益，所以当然是绝密的，就连肥七这种心腹都进不来，这个女人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苏燮在打量着旗袍女人，王老爷子在打量着他，呵呵一笑说道。

“放心，这是我们王家养大的侍女，又聋又哑，绝不会泄密，平时就是当个花瓶那样摆在那里，怎么样，苏少有没有兴趣？她叫春平，床上床下伺候人的功夫都是很不错的。”

苏燮心中一阵恶寒，虽然他倒也听说过这些大家族玩弄女性不把下人当人看的事迹，可道听途说毕竟没有亲眼见到来的直接，没想到这个半截身子都快埋进黄土里的糟老头子还有这般兴致。

看这个旗袍女人的样子分明就是已经麻木了，见到苏燮两人进来她恭恭敬敬施了一个万福，只是眼神中非常木讷，完全不像是活物了，只像是个皮囊好看的机器人一般。

苏燮暗自腹诽这女人说不好就是王家为了保密而故意将她弄聋弄哑的，不过这世上的可怜人很多，苏燮不是天使也不是佛陀，救不过来。

只不过经过这一会苏燮对这个王家算是好感全无，不过买卖还是要做的。

“算了，王老爷子兴致不错啊，看来是老当益壮了。”

王家老头子倒也不在意苏燮到底是在夸他还是损他，似乎猜到了苏燮为什么态度突然冷淡下来，不过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他们王家愿意怎么做苏燮也管不着。

“呵呵，苏少也别太过矫情，我国古代时候大家族将自己侍女送给客人或是陪寝的事情还少吗？归根结底人活着还是利益至上，现在我能享用这个女人还不是因为我能创造出她创造不了的价值，如果我只是个行将就木的糟老头子倒在街上垂垂老矣，又有什么人会将我这把老骨头当成人看。”

王家老头子虽然想法比较偏激，但还是不无几分道理的，苏燮并不想在这种事上争辩什么，干脆大大方方坐下平和地问道。

“咱们还是谈正事吧，你想要什么？”

王家老头子倒也不在乎苏燮言语中的不敬，呵呵一笑对着苏燮坐下，朝春平使了个眼色，春平僵硬地给两人分别倒茶，倒是真的和机器人一样听话又悄无声息。

“我要让王家成为京杭一流世家，我们王家一百多年前迁来京杭，发展到今天成为顶端的存在也是大势所驱，现在所谓的京杭五大世家已经太过于腐朽，是时候让出他们的位子了。”

“嗯，这个我同意，但是敢问王老爷子，京杭这个世家到底是以什么划分阶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