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提日本的功夫,绝对离不开忍者,忍者给人的印象,不就是神神秘秘鬼鬼祟祟的吗?田野寿夫自然也知道这一点,顿时哑然,张五金则哈的一声笑了出来。
“张先生,你先前说,我的病,是中国病,是什么意思?”卡卡拉看着张五金:“你能确定我是什么病吗?”
听到他问,田野寿夫也有些好奇的看着张五金,张五金才来利比亚没几天,也从没来过乌打族,可一见卡卡拉的面,居然说卡卡拉有病,而且是什么中国病,这让他非常好奇。
“当然。”张五金点头,他知道卡卡拉这么问的意思,他一口叫出卡卡拉的病,卡卡拉显然有些不相信:“卡卡拉族长,你女人多吗?”
“当然。”卡卡拉傲然。
“那么。”张五金微笑:“你的女人里,谁的腰最细,或者说,你的女人里,谁有你的腰细。”
卡卡拉虽然爽朗,但看着张五金的眼光里,一直带着一点怀疑和提防,但张五金这话一出口,他眼珠子陡然瞪大,似乎受了惊吓一般。
田野寿夫也差不多,他的眼晴同样一下睁大了。
因为卡卡拉是男人啊,虽然是中等个头,可无论如何,男人就是男人,男人的腰,怎么可能比女人细呢,还说比最细的女人腰还要细,怎么可能。
田野寿夫甚至隐隐有些担心了,这种半原始部落,很讲究面子的,尤其是一些部落头领,为了荣誉,他们往往不惜一切,不死不休。
但卡卡拉随后的反应打消了他的疑虑,卡卡拉急促的道:“张先生,你是怎么知道的?”
张五金笑而不答,却转了个话题:“卡卡拉族长,你家里,是不是有一张中国来的床,或者说,中国式样的床?你平时睡的,就是那张床。”
“你怎么知道的?”卡卡拉脸上的惊讶更甚,眼中甚至透露出鹰鹫的眼色,有一种凌厉的提防。
一个人有病,总会有消息透露出去,但一个人睡什么床,一般外人是不知道的。
张五金却连他睡什么床都知道,这就让卡卡拉生出怵惕之心,只不过张五金是个外人,今天之前,他也从来没见过或听说过张五金这个人,这就让他惊疑中又透出迷惑。
看他狐疑不定的样子,张五金到笑了起来,道:“因为你的病,就是睡那张床引发的啊,就好比这只蜜蜂,它为什么会飞到这儿来,是因为有瓜果的香味啊,别人一看,自然就知道了。”
“原来如此。”卡卡拉恍然大悟。
田野寿夫却还迷惑着,不过他不吱声。
卡卡拉急切的道:“我这个病,真的是因为睡那张床引来的,怎么可能呢。”
他身子前顷:“是不是那张床有巫术?你们中国人的巫术。”
“巫术?”田野寿夫口中低叫,有些傻眼,而看向张五金的眼神里,就多了几分变化。
昨夜的张五金,功夫高得不可思议,而今天,他居然还会巫术了吗?
“是。”张五金毫不犹豫的点头,他当然不会跟卡卡拉说实话,即然卡卡拉往巫术上猜,他也就照着这个认。
“真的是巫术。”卡卡拉腾地站了起来,一脸惊惧:“我也有过疑惑,但又不确定,想不到,那个。”
他猛地上前两步,抓着张五金的手:“张先生,这种巫术,你能解吗?”
他急了,张五金却不必着急,拍拍卡卡拉的手,道:“卡卡拉族长,你先别急,你能说一下,你那张床是怎么来的吗,还有病情,也说一下。”
“是。”
卡卡拉没有半分犹豫,立刻如竹筒倒豆子般,把所有的事全说了出来。
三年前,卡扎菲倒台逃亡最后被杀,首都被攻占,总统府博物馆等被洗劫,很多东西流了出来,乌打族近水楼台先得月,自然也得了不少好东西。
其中有一张样式古老的床,是东方式的,非常的漂亮,而卡卡拉这个人呢,又还有些迷东方文化或者说中国文化,一看就喜欢上了,当天晚上,就睡在了那张床上。
而这一睡,他发现,这张床不但漂亮,而且有一些神奇的功效,主要就是睡得特别香,另一个就是精神特别好,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性能力特别强。
说实话,到卡卡拉这个年纪,面对美女,基本上已经力不从心了,上了床,一般就是三五分钟搞定。
说起来沮丧甚至有些丢脸,有些女人,好不容易才搞到手,可抱到床上,三分钟缴枪,看到那女人要笑不笑的表情,卡卡拉自己都能愧死。
可没办法啊,年纪摆在那里,不是年轻时候了。
然而自从睡了那张床后,卡卡拉发现,他突然又恢复了年轻时候一夜七次狼的本色,甚至犹有过之,年轻时若荒唐得太厉害,第二天起来就有些精神不振头晕眼花,而睡了这张床,无论昨夜怎么胡来,一夜醒来,第二天照旧精神熠熠。
卡卡拉这下高兴得差点要疯掉了,借着动乱,一家伙收了好几十个美女,其中有几个是卡扎菲的美女保镖,夜夜荒唐,却一点影响也没有,反而更显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