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2 诗人(2 / 2)

这一年多来,田野寿夫就一直在找大星刀,也就有了这一次的大星城之行,以至于发生了今夜的变故。

“---同样的星光,照着同样的大地,同样的你我,看到的却是不同的夜空,我的爱人,你的眼里,是否有着和我同样的泪滴---。”

田野寿夫躺倒在地,望着夜空,时高时低的叫着。

张五金搞不清楚,他这是一首歌呢,还是他自己作的诗。

不过看着田野寿夫泪眼蒙胧的样子,他到是有些感慨:“这家伙,到是个情种,难怪说他是个诗人。”

诗人多疯,诗人也多情,到底哪种多一点,如果仅看田野寿夫,说实话,张五金真的无法分辨。

不过有一点,诗人比大桥头身那种野兽要可爱。

田野寿夫叫着,睡着了,或者说醉死了,张五金摇摇头,起身,倒拖了大桥头身的腿,拖到不远处的沙坑中埋了,把一个后备轮胎拆下来,竖起来半埋在坟前。

第二天早上,田野寿夫醒来,发了半天愣,问张五金:“大桥的尸体呢,狼吃了吗?”

“我埋了。”

张五金指了指坟堆。

田野寿夫看到坟前竖着的轮胎,愣了愣,起身,问张五金要了烟,到坟前点了三枝烟插上,拜了几拜,回来对张五金道谢:“张君,多谢了。”

张五金没有吱声。

他煮了面条,田野寿夫吃了半碗,临走前,又到大桥头身坟前呆了一下,回来,轻叹一声:“他在这边杀过好几个人,我早就说过,会有报应的,现在,他自己也葬身沙土中了。”

看着他摇头感慨的样子,张五金忍不住好笑。

报应?谁来报应?谁管这事?

白皮们几乎杀尽印第安人,卖掉一半黑人,在印度和中国为代表的棕色、黄色人种上,吸了几百年的血。

通共四大人种,白皮们几乎把其他三大人种敲髓吸骨,那无尽的白骨,可以辅满地球了吧,却至今活得逍遥自在,且仍然在到处吸血,伊拉克利比亚就是最现成的例子。

谁报应白皮了?

放眼所见,只是公知们对白皮的无尽吹捧。

真正得了报应的,到好象只有日本,可其实也只算是给白皮揍了,话说中国人都还没揍回来呢。

报应,太好笑了。

不过张五金也懒得跟他辩,坐到驾驶位,开车回去。

开出没多远,前面来了驼队,都是武装人员,个个背着枪,不过这也不稀奇了,这边男人背枪,就如国内女人挎个包一样。

田野寿夫本来有些消沉,见了那些武装人员,却兴奋起来,叫着让张五金停车,原来这些武装人员,就是乌打族的。

田野寿夫问了一下,到是巧,乌打族族长卡卡拉病了,来大星城废墟这边祭天,中途刚好碰上,田野寿夫便请求见卡卡拉,小头目报上去,卡卡拉同意了。

“张君,我们去见一见卡卡拉族长,顺便打听一下芭雅的近况。”

田野寿夫兴致勃勃,张五金当然也不会阻拦了。

无论如何说,多情的人,总是可爱的,哪怕是自作多情。

其实芭雅还不是卡卡拉的女儿,只是乌打族内一个小头目的女儿,但在田野寿夫嘴里,那几乎就是公主啊。

不过情人眼里出西施,也无可厚非。

小头目领路,车开出一段,前面一大帮驼队,田野寿夫让张五金下车,两个人走过去,见到了卡卡拉。

卡卡拉五十多岁年纪,中等个头,胡子半灰半白,眼晴到是颇有神彩。

如果仅看他的眼神,不象是有病的样子,可张五金只看了一眼,就咦了一声,顿时就乐了。

田野寿夫一看他咧着嘴笑,忙道:“张君,不可失礼,他们规矩较多的。”

他这到不是吓唬张五金,利比亚人热情,信教,一般不会无节操的乱来,但这些半原始部落,规矩多,外人一旦触犯了他们的禁忌,却是非常的麻烦。

果然卡卡拉一见张五金莫名其妙的咧着嘴笑,一张脸刹时就沉了下去。

也是,别说规矩多的利比亚人,就是一般的中国人,你见面就笑人家,也会让人作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