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这么想的,所以说是零花的。
不过看了这张银行卡,吴昕远一颗心也终是落了下来。
张五金不是玩玩,是真宠,也就不担心了。
但同时,逼婚的心也更热切,天天说天天说,让秦梦寒把张五金叫回来,结婚,只有扯了结婚证,她才安心。
秦梦寒想得开,我有他,就有一切,要那张纸片做什么?
没有他,就没有一切,要那张纸片做什么?
她说绕口令一样,吴昕远气得要抽她,后来气哭了,秦梦寒这才不得已,只好打电话跟张五金撒娇,要他回来陪她过生。
张五金这才回来了。
而眼见一个电话真的能叫回来,看到了真人,吴昕远一颗心,也就落到了肚子里。
这会儿看着张五金,那是真正的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回到家,别的不管,先亲热一番。
梅子早习惯了,一听说张五金回来,接都没去接,直接带了谢言去找朋友玩儿去了。
吴昕远则开开心心的准备晚餐,然后餐桌上就问了,什么时候结婚。
秦梦寒早跟张五金诉了八十遍苦,也跟秋雨谢红萤商量过了,定下十一结婚。
吴昕远还不满意,五四最好了,秦梦寒以要拍戏忙不过来为由,总算是说服了吴昕远。
不过吴昕远也满意了,有个准日子就好。
秦梦寒是老习惯,只要张五金在,第二天不睡到中午十二点,是不肯起床的。
梅子早习惯了,都懒得理他们。
吴昕远不知道,在外面敲门,让他们早点起来,说表舅舅中午请他们吃饭。
准丈母娘敲门,张五金还有些不好意思,要起床,秦梦寒却急了,吊着张五金不让起身,道:“饭有什么吃的,不去。”
吴昕远在外面也急了:“你这死丫头,怎么说话的呢,饭都不吃了,你来北京也没见过舅姥爷表舅舅,表舅舅诚心请客,你怎么能不去?十一点前必须起床。”
秦梦寒哼哼唧唧,张五金就觉得好笑,把秦梦寒抱在怀里,到有些好奇道:“你有亲戚在北京啊,以前好象没听你说过。”
“有什么亲的。”
秦梦寒嘟嘴:“还是我外婆的弟弟,八杆子打不着呢,现在要请客的,是我外婆弟弟的儿子,从来也没打过交道,就前几天我妈吃酒,他送回来,跟我见了一面。”
说着哼了一声:“妈都吃过酒了,可以了嘛,要他请什么客,我才不要去。”
张五金听明白了,舅外公的儿子,表舅舅,也还算亲了,就笑:“也还是亲戚嘛,即然他请客,那就去,呆会你妈又气着了。”
“我才气着了呢。”秦梦寒嘟嘴:“这种亲戚有什么好扯的,他们是北京人,看不起我们乡下人的,我以前来北京,他们也没说要关照我一下。”
张五金听了笑,他太了解秦梦寒的性子了:“是你没去找过他们吧。”
秦梦寒嘟嘴:“我为什么要去找他们。”
果然如此,张五金哈哈笑。
秦梦寒自己也笑了,道:“才不管,你要亲我。”
这个自然奉命。
到十点左右,张五金还是起来了,抱了秦梦寒去洗了澡,一起下楼,吴昕远已经准备了早餐。
见了张五金,吴昕远眯眯笑:“少吃点儿,垫垫肚子,早上不吃东西可不好,呆会少喝点酒,酒喝多了不好。”
秦梦寒在一边听了笑,戳一下张五金:“瞧这啰嗦劲儿,你还是叫妈吧。”
吴昕远盛了一碗粥,先推给张五金,秦梦寒就吃醋:“看,果然另眼相看啊。”
戳张五金:“还不叫妈。”
“哎,谢谢妈。”
张五金果然就叫了一句。
这下吴昕远开心了,一张脸笑得,就如窗外盛开的喇叭花儿。
十一点半,接了电话,说是在醉仙楼,收拾一下,动身。
秦梦寒的表舅舅叫盛行周,四十多岁,中等个头,圆脸,眼晴不大,但很灵活——生意人的眼晴。
盛行周还带了个人,这人三十多岁,也是中等个头,肚子却小有规模,看脸上的神情,似乎是个官员。
盛行周一介绍,果然是个官,姓康,康问政,是个什么处长,这名字到是取得恰如其是。
康问政眼皮子本来要睁不睁的,这是一些官员的习惯,不太睁眼看人,但一见秦梦寒,眼珠子倏一下瞪大了。
他眼晴有趣,这么瞪出来,给人一种蛤蟆瞪眼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