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服非常奇怪,宽袍大袖带子多不说了,背后还背一个莫名其妙的包,实在让人理解不能。
如果说和服有一样出彩的地方,就是它独特的脖领设计,能最大限度的突出女性的脖子,甚至一部份后背都能露出来,特别是在低头行礼的时候。
所以一眼之下,张五金几乎完整的看到小野纱里子的脖子,细腻,白嫩,完美无暇,近发际处,有细细的绒毛,更衬出一种隐秘的性感。
只从小野纱里子脖子处的白嫩,就可以想象她腿上的肌肤,会是怎样的嫩滑。
不过张五金只扫了一眼,吉本太郎介绍了,小野纱里子很热切的跟他打招呼:“在电话听吉本君说了,是张先生治好了他的脚痛,非常感谢。”
她的谢意诚恳而真切,张五金虽然一直有些走神,这时也只好客气的回礼。
上了车,是劳斯莱斯的房车,相对而坐,小野纱里子再次道谢。
她说话的声音清脆柔和,眼光热切真诚,说话很得体,一举一动,带着一种优雅的从容。
张五金几乎是不自觉的就给她感染了,本来就只想看她的腿,一路走来,却觉得小野纱里子的人真的不错,非常好的女人。
吉本太郎家也是单独的一户建,不过建筑面积比较大,三层楼,带前后庭院,在东京这种寸土寸金的地方,有这样的房子,非常了不起了,也从一个侧面说明了吉本太郎的经济实力。
不过张五金看不出来,或者说,他就没注意,一下车,他就悄悄的瞄着了小野纱里子,这个女人走路的姿势,确实太好看了。
要具体的说,他又说不上来,就是看着舒服。
小野纱里子似乎没注意,或者说,她可能习惯了别人看她,热情的招呼张五金进屋,又亲手奉了茶上来,再次跟张五金道谢,还真是多礼啊。
礼多人不怪,张五金也只好反复的点头。
然后说到正题,家里的鞋床,小野纱里子也非常惊奇,她是那种樱桃小口的美人,虽然没打口红,但睡鞋床的原因,气血足,嘴唇鲜嫩红润,微惊张嘴的样子,非常的性感。
张五金当然不好多看,闲聊着,喝了茶,吉本太郎领张五金上二楼,小野纱里子先上去收拾了一下。
一般传统日本人是不睡床的,睡榻榻米,而吉本太郎的卧房,也从来没有让外人进去过。
张五金是第一个。
他进门,一眼就看到了鞋床。
他微微愕了一下。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在恍眼间,他真的以为,自己看到的,是一只大号的女子的绣花鞋。
鞋床的造型,就是一只绣花鞋,前头有盖面,后面有鞋帮,两侧的床沿,看上去也跟鞋边一模一样。
如果把女人的脚放大,百分之百,这就是一只鞋子,穿起来就可以走。
床漆成桃红色,描有兰草,兰草上还有几对飞舞的蝴蝶,整体造型非常的漂亮。
“这就是鞋床了。”吉本太郎请张五金进屋,站在床边介绍:“最初是我爷爷在中国请高手匠人做的,然后不惜重金运回来,爷爷传给我父亲,我父亲又传给我。”
边听着他介绍,张五金边围着鞋床看,似乎是感慨的用手抚摸,其实是试气,果然,手一探进床沿,立刻就可以感觉到里面的气场,就仿佛拿一块铁,凑到磁铁边上一样。
气场很强,反正比张五金自己做出来的龙凤床,气场要强得多,这不稀奇,张五金就是个二把刀,他做出的床,也就是能形成气场而已,跟以前的老师父,那是完全不能比的。
“张大师,你觉得这床有什么特别吗?”
吉本太郎问。
他虽然练柔术剑道空手道什么的,但都是肢体上的功夫,不会内功,自然也感应不到什么气场。
气场的气,不是风扇传出来的风,一般人是感应不到的。
就好比木头感应不到磁铁的吸力,必须得拿铁条,气场也一样,体内没有真气,气场再强也白搭,有目如盲。
“这床确实很特别,我也是第一次见。”
张五金当然不会说实话,他手在床里侧摸着那些类似于雕花似的线条,暗暗感受那些线条的路径,还有线路中缓缓运行的气。
脸上则是不经意的看一眼吉本太郎:“吉本先生,你是不是想说,每次到床上,脚痛其实就缓解了,反而下床才痛,是不是这样?”
“是啊?”吉本太郎点头。
这正是他想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