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不是月下老人,张五金就一点兴趣也没有了,虽然说了个什么风流牌,但天知道是个什么玩意儿,张五金懒得问,也不想让尚锐来管。
张五金跟林妙儿回来,鲁香珠一脸焦急,拉着林妙儿就问:“妙儿你没事吧,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几个小毛贼。”张五金把光头绑架的过程说了一遍,顺嘴问了一句:“光头要什么风流牌,那是什么牌啊。”
“天知道什么牌。”鲁香珠骂了一句:“神经病。”
张五金也就没有多想,鲁香珠则扯着林妙儿道:“今天多亏了老五,以后不要随便出门了。”
“五哥好厉害的。”林妙儿现在对张五金相当信得过。
“再厉害也不行,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现在好多匪徒有枪。”鲁香珠说着把脸转向张五金,张五金便点点头:“好,我们不会随便出去的。”
上午的时候,尚锐打了电话过来,说他带人过来了,也有这边的国安配合,张五金便找了个借口,到外面跟尚锐会面。
跟在阳州那边差不多的一台面包车,上面净是仪器,这车肯定不是尚锐带过来的,而是这边国安的配备。
“王万山那边,我已经派人盯住了,林家这边,你是怎么打算的?”
一见面,尚锐便问。
张五金摇头:“这些我不太懂,不过有一点,月下老人放了月老红线后,会联系事主,威胁他听话,林家这边听话了,他会给解药,也还会有联系,这是抓住他的绝佳机会。”
“我明白了。”尚锐立刻下令,对林家同样进行全方位的监视和监听,面包车上,立刻就有人答应,随即便是一连串命令。
张五金估计,这台面包车可能是指挥车,应该还有其它的车,在遂行监视监听的任务,虽然他看不到,但可以感受到那种无形的存在,这就是国家的力量啊。
“还有件事。”张五金道:“林宝山也中了月老红线,他不肯屈服,把腿踞了,但月老红线极毒,踞了腿,毒反而往心脉走,最终毒发不救,不过医院应该有他中月老红线的各种片子,你能不能想办法调出来,我看一看。”
“可以的。”尚锐毫不犹豫的答应,又道:“我昨夜通过这边的国安查了林宝山的事,他是这边的人大代表,著名企业家和慈善家,影响力很大,所以我汇报了杨部长,杨部长听了震怒,下令一定要把月下老人找出来,我们一切听你指挥,无论要什么,全力配合,国安禀承中央的意见,对这种拢乱社会的神秘事件,有一起处理一起,绝不手软,一定要掐灭在萌芽状态。”
张五金点点头,自神耳门事件后,对这种江湖上的神秘事件,高层就极为重视,杨部长已经数次表态了,到并不仅仅因为死了林宝山这个大老板,宝山集团在东江很了不起,但在国家眼里,也不过如此,重要的,是月老红线这种江湖奇门中的东西,让上层忌惮。
国安办事,雷厉风行,也没有什么单位能够不配合,很快,尚锐就把林宝山的病历包括所有片子全调了来。
张五金看了一下,林宝山腿上的月老红线,跟林妙儿的差不多,不过是系在左腿,男左女右,这是常理。
林宝山的左腿,前期肿胀,后期痿缩,病历上则记载着:剧痛。
想尽了一切办法,也用尽了一切药物,药物能镇痛,但不能根治,也无法阻止林宝山左腿的痿缩,这也是林宝山后期恼怒起来,下决心踞腿的原因。
而在踞腿之后,林宝山膝盖以上的腿突然开始肿胀,有一条诡异的红线,从大腿内侧往上延伸,半个月时间,红线就延伸到了心脏附近,无数的专家,想尽了一切办法都无法阻止,最终林宝山不治而死。
看着林宝山身上,从大腿内侧,一直延伸到胸口的那根诡异而妖艳的红线,尚锐也惊得目瞪口呆:“这种江湖奇门中的玩意儿,还真是怪啊。”
张五金点点头:“之所以叫奇门,就是因为总透着奇诡,一般人难于理解,比月老红线更诡的也有,只不过祸及子女不依不饶的,好象只此一家,所以我不肯放过他。”
“嗯。”尚锐点头:“这种玩意儿,留他不得。”
站在国家的立场,所有的江湖奇门,都不应该留,停了一下,尚锐道:“那个月下老人,一定会联系林家吗?”
“一定会的。”这一点,张五金可以肯定。
奇门虽奇,但基本上都自重身份,自视甚高,轻易不出手,出了手,就一定会有个结果。
“那好。”尚锐用力点头,眼中发出锋锐的光来:“只要他露头,就绝对跑不掉。”
“一有消息,你就立刻通知我吧。”
张五金可不象尚锐那么有信心,奇门中人,各有本事,神耳门也好,鬼吹灯也好,国安都弄得一地鸡毛,就拿张五金来说,他要暗地里对付一个人,有无数种方法,而且国安绝对抓不到他。
不过有了国安这张网,能第一时间提供月下老人的消息,这对张五金也是一种助力,而他真正需要的,其实是要国安帮他盯着各种伸向林家的爪子,那是他防不胜防的,有了国安这张网,他会帮着林妙儿,把这些爪子一一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