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伍兰拿拖鞋的动作,让张五金确认,她是真心让他进屋,那就坐坐。
两室一厅的房间,布置得很精致,恰如伍兰的人,温婉而秀气。
请张五金坐下,伍兰泡了茶来,看一眼张五金,嫣然一笑:“老五,你是不是头一次进女人的房间啊,我看你好拘谨的样子。”
张五金失笑,点头,一脸正经的道:“是啊,我第一次进这样的美女的房间,手都不知道怎么放了,算了,我举着吧。”
他说着,把手举起来,伍兰一下就笑喷了,不想碰着了茶水,水溅出一点点。
“啊呀。”她捧着手。
“没事吧?”
“怎么会没事?”伍兰娇嗔,把手指头放到嘴里,轻轻吮吸:“都怪你。”
她这个动作,配上这样的神情,简直能酥到人的心里去,只可惜是别人的女人,否则张五金绝对一下就扑过去了,抱在怀里,那该是一种怎样的滋味。
张五金嘿嘿笑,甚至都不敢多看她了,没办法,这动作实在太诱人了。
伍兰眼珠子一转,道:“想不到那个鬼吹灯,那么年轻,而且养着一只猴子。”
“他恐怕不是鬼吹灯。”张五金想了想,摇头。
“啊。”伍兰惊啊一声:“他不是鬼吹灯?”
“是。”张五金点头:“胖子不是说了吗,鬼吹灯给他打过电话,而今夜那少年,舌头短了一截,不会说话的。”
先前那缺耳青年啊啊叫,他眼尖,看到了缺耳青年嘴里,舌头是断了一截的。
“他舌头短了一截?”伍兰脸上现出惊讶之色,想了一想:“对啊,从头至尾,好象没听他说过话,叫声到是蛮大的,好吓人。”
她说着做了一个抚胸的动作,饱满的胸脯,丰耸诱人,张五金眼光忍不住跟着去山谷峰峦间溜了一下。
伍兰并没留意他的眼光,脸上的神色似乎忡怔不定,道:“你是说,鬼吹灯还有同伙?”
“应该是有。”张五金点头。
“那他的同伙会不会来救他,或者,吹胖子的灯?”
“救人是不可能的。”张五金摇头失笑:“至于对付胖子,或者用胖子来胁迫我们放人,那也有可能。”
“那你能抓住他不?”伍兰脸上半是疑问半是担心,还象还有着几分害怕,这样的美女,这样的神情,总是特别动人。
“他敢来,我就敢抓。”张五金笑:“正如你要敢放炮,我就敢糊。”
“才不放你的炮。”伍兰咯咯笑:“只有哪些人才是炮兵司令,我要想接你炮啊,哼哼。”
“那你接啊。”
“哼。”伍兰小鼻子一翘:“看你表现还乖,饶你一命。”
这话有点儿小暧昧,她脸蛋微有些红,与张五金眼光一对,她眼光错开去,道:“我还有点东西,要不你看一下。”
还有什么东西?张五金好奇,他其实最好奇的,是吕贯西和胖子到底做了什么,惹上了鬼吹灯,伍兰这里还有东西,莫非就是他们惹祸的原因。
“是什么,我看看。”
“你等一下,我拿给你。”伍兰说着起身,进了里间,她开门的时候,可以看到房间的一角,同样精致而秀雅,这个女子,从她的人,到她所有的一切,就如同一座江南的园林,小巧而雅致。
听到轻微的响动,伍兰好象在搬凳子,外间只能看到里面的一角,而她进的明显是卧室,张五金也不好起身去看,只是想:“什么东西,她收得好象还比较高。”
这时却听到伍兰在里面轻轻呀了一声,张五金一惊,道:“怎么了伍姐。”
伍兰在里间道:“我拿不到,你来帮我一下吧。”
张五金进去,果然见伍兰踩在一条方凳上,手高举着,柜子最上层,收着两床被子,那东西好象收在被子里面,她要举起被子才能拿到,可又高了些,就有些吃力了。
“要不我来吧。”张五金走过去。
“不要了。”伍兰摇头:“你扶我一下就行。”
扶她一下,这个要求让张五金愣了一下,伍兰回头看他,一脸娇嗔:“怎么了,不想扶我,那算了,就让我摔死了也罢。”
这完完全全就是撒娇了,张五金忙走近去,道:“那怎么舍得?”说着伸一个手,扶着了伍兰的腰,触手绵软,让他心中不自禁的跳了一下。
伍兰看他,眼眸中好象有水波闪动:“你真的舍不得吗?”
这情形有些暧昧了,张五金不敢和她直视,道:“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