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说着向李娇娇指了一下,大致介绍了一下情况。
简兰当然也听明白了,至于是抢的,还是献的,不必深究,她只关心结果:“即然是婚床,睡了应该没事啊,吕贯西怎么就昏睡过去了。”
“应该有另外的原因。”张五金哼了一声:“不过他硬要赖说是我做的床的原因,那也由得他。”
“还由得他了。”简兰重重的哼了一声:“别人做的就算了,即然是我弟弟做的,我到是要问问,他这床,怎么来的,谁让他睡上去的。”
李娇娇始终悬着心事,虽然知道张五金同样认识高官权贵之家,但在她的想象中,也认为就是她跟吕家一样,无非是忠犬的模式,毕恭毕敬,竭尽全力,主人高兴了,或许可以赏根骨头,而万一主人不高兴,不但没骨头,反而可能牵出去,杀狗吃肉。
结果张五金跟简兰的关系,竟与她以往所见的,完全不同,真如同亲姐弟一般,尤其具体到对吕贯西的事上,张五金只说了一句硬话,都没说要简兰帮忙什么的,简兰自己直接就扛过去了。
亲姐姐对亲弟弟,不过如此吧。
她偷眼瞟着张五金,回想第一次见面,就是一个长得还行的小白脸,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小白脸,藏得如此之深,背后能量竟是如此之大。
“他到底是怎么知道饮料里有春药的。”这会儿,她竟又想到了这个问题。
虽然她已经知道了,张五金身边有不少女人,而且都是美女,她没见过秋雨,但从秋晨可以想象得出,秋雨绝不会太差,然后还有秦梦寒,她虽自信,但与秦梦寒一比,也只是小母鸡比凤凰而已。
但那又怎么样,女人能迷住男人,不完全靠相貌的,只要知道张五金的能量,她一定会想尽办法缠住他,而以张五金的能量,她爸爸甚至有可能不会丢官,或许换个冷门单位养养老就行,至于她自己,更不会受那些羞辱。
这样的男人,没有人可以羞辱他的女人,象那个马老板,打得跟个猪头一样,屁都不敢放一个。
“难道我的命,真的这么薄?”她在心中胡思乱想,简兰张五金几个却已经起身。
吕贯西在医院,张五金要先去看看,简兰要陪着去,秦梦寒几个当然也要跟去。
吕贯西住的是特护病房,秦梦寒几个就没进去了,简兰带了张五金,还有李娇娇秋晨,四个人进去。
房间很大,吕贯西睡在床上,闭着眼晴,窗前有两个女人在低声说着什么,这两个女人都是三十来岁年纪,长得都不错,尤其身材高挑的一个,一张瓜子脸欺霜赛雪,眉眼间,却又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清冷,竟跟昔日的秦梦寒颇有几乎相似。
看到简兰几个进来,两个女人都站起来,齐声叫:“兰姐。”
瘦长脸个子略矮一些的,快步迎上来:“兰姐,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小西。”简兰点点头,道:“我把我弟弟带来了。”
说着给张五金介绍。
“这是贯西的妹妹,吕冬梅,这是弟妹,聂菲。”
“这位就是传说中大名鼎鼎的简家老五?”
吕冬梅跟简兰的关系看来还不错,听到张五金的名字,眼光大亮,带着笑意跟他握手:“老五,你可是高人啊,我兰姐可是把你夸到天上去了,有你出手,我哥这条小命,算是捡回来了。”
她一开口,张五金就知道,这是社交场上的人精,而两手相握,燥热的秋日里,吕冬梅的手却又干又冷,仿佛是一截蛇尾。
张五金点点头,说了声:“你好。”
再不肯多说一个字。
简兰则在一边插口了:“冬梅,我先跟你说清楚了,你哥睡的那床,本就是我弟弟做的,是送给别人的婚床。”
“哦?”吕冬梅愣了一下,一眼看到了最后面进来的李娇娇,她眉头一冷,不过随即笑意就迸了出来,道:“兰姐,我哥也是你看着长大的,他就那点德性,你别跟他见怪,我爹临去时也说了,他去了,我们兄妹俩无依无靠,老首长就是我们的爹,兰姐你就是我们亲姐,你打也打得,骂也骂得,这么些年,我哥别人都不服,就服兰姐你一个,这是实话吧。”
她说着,眼圈儿居然红了。
张五金暗暗摇头:“梦寒要有她这演技,早红透半边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