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为什么太阳神根例外呢,它的气明明散了,它的力量却还在,能让人感受到?
或者只是一种心理作用?
可张五金确实有那种感觉啊。
至于太阳神根气场消失,以至不能发光的原因,张五金也找到了,很简单啊,所谓的太阳神根,其实就是放大的七夕止水根,只不过太阳神根的春线包裹了下面的两个金球,而金球上面的春线,给磨平了,再也接不起来。
这就好比水渠,本来水渠是完整的,水流可以畅通无阻的循环流动,但其中一段渠道给挖开了,水再也过不来了,更形成不了循环,水在中间就流光了,下面的田地自然也就干死了。
太阳神根的春线就如水渠,春线联通,气能成场,就能放光,现在蛋蛋上的春线给磨平,气场不能再联通,成不了场,也就形成不了光圈了。
这里面有一点疑惑,张五金转头看图图大巫,道:“不是说,不让人上来摸太阳神根吗?这个蛋蛋,好象是有很多人摸过吧,都给磨平了。”
肖红兵把这话翻译给图图大巫听,图图大巫解释,原来平时是不准上来的,但每年的太阳节,有七天时间,那些成年的女子,准备要嫁人的,可以来摸太阳神根,以恳求太阳神,赐给他们一个太阳神一样强壮的男人,生下太阳神一样强健的儿子。
张五金其实大致猜到了,暗暗摇头:“果然如此。”
他又想到了留在上河部落的七夕止水根,只是一夜,粗糙的七夕止水根就给磨得光滑无比,而且是用的女人们那最柔嫩的花儿啊。
“果然女人们都是妖精,看上去柔软无比,金子都能给她们磨平了。”
春线补起来容易,不过女人们再一摸,还是会轻易给磨平,碰上疯狂的女人们,太阳神也蛋痛啊。
但不要女人来摸,好象也不行,没有女人摸,太阳神也不爽不是,得想个办法。
张五金上下一看,突然想到一点,七夕止水根的春线,是在根部抽一条槽,然后上下连通的,并没有什么蛋。
“对啊,就跟七夕止水根一样,在下面根部抽一线,把蛋蛋撇开,不就行了吗?”
这么想着,再仔细看太阳神根上的春线,是从根部延伸出来,划到蛋蛋上的,只要在根部改一下,在根部把春线连上,撇开蛋蛋,那就是一根七夕止水根,至于蛋蛋,就让女人们摸去吧。
这样,女人们开心了,太阳神同学也开心了,每年太阳节,那么多处女来摸,虽然有美有丑,但有得摸就行了不是,还挑什么挑啊。
“女人们疯狂得紧,有得百十来年,蛋蛋只怕要给彻底摸平了,没蛋的太阳神。”想到这里,张五金哑然失笑。
肖红兵和图图大巫都看着他,眼见他一时出神一时发笑,都有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尤其是肖红兵,越看张五金,越觉得神秘莫测。
张五金想好了法子,对图图大巫道:“我刚才与太阳神对话了,知道了他生气的原因,我会消除他的愤怒,神根将会重新照亮巨阳部落。”
听了肖红兵的翻译,图图大巫翻身拜倒,老泪横流。
太阳神根上的春线,可不是七夕止水根上浅浅的春线,太阳神根上的春线非常的深,也相当粗大,要知道,太阳神根有近二十米高呢,如果是纯金,估计至少得有上百吨,反正张五金是无法估量有多少金子了,而要在太阳神根的根部改线,也要同样的深度才行,虽然金子较软,一把瑞士军刀是做不到的,得另外找家伙。
这个当然也不难,而且张五金不是那种冒失鬼,他在人情世故方面,基本上是成了精的,简单的把太阳神根改好,重新发光,不见人情啊。
所以,先装神弄鬼一番,还让图图大巫配合,着实跳了两场神舞,然后张五金也找好了趁手的家伙,却不让别人跟上去,他一个人上去,肖红兵都不叫,他不想让肖红兵猜测春线的秘密。
或许肖红兵猜不到,但本来太阳神根不亮了的,他改一下线,抽几条槽,太阳神根又亮了,肖红兵就肯定会去猜,是不是抽的那几条槽的问题,而跟下面图图大巫的神舞无关。
肖红兵真要猜,也是猜不出来的,但没必要不是,何必要他去猜,一件事也好,一个人也好,要让人敬畏,保持神秘感,永远是不二的法门。
张五金改好了线,刨出一大堆金子,至少有三四斤,一般人,就拿着这一堆金子都发财了,不过张五金到没把这点儿金子放在眼里,交给图图大巫完事,但图图大巫知道是从太阳神根身上刮下来的后,却极为郑重的收了起来。
张五金不管这些,他改了线,第一件事,当然是要感受一下气场。
他的想法是正确的,改了线的太阳神根,完全不受影响,就是一根放大了的七夕止水根,而且因为体量大,春线深,气量也极为浩大,几乎是把最后的线头一接上,张五金就已经感受到了巨大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