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嘿嘿,哈哈。”张五金怪笑一气,直奔火车站。
上了车,是软卧,以李玉姣的潜势力之强,要帮他弄个软卧,那肯定是不成问题的。
火车开动,张五金给尚锐发了短信,事实上来李玉姣这边之前,他就跟尚锐联系了的,他相信,他身边应该有国安或者总参的人,具体是谁他不知道,也懒得猜,没意义不是。
他把李玉姣的行动计划用短信全告诉了尚锐,本来还想恶搞一下,给管小虎也发一份,后来想想算了,即然军方插了一脚,他开始行动,那么他的行程,国安应该会通报给总参的。
尚锐给他回了短信:“放心去,我们会动用全部力量给予支持。”
“真要全力支持,直接出兵把沙比让干掉啊。”张五金撇了撇嘴,不过不管怎么样,有这句话就好。
张五金心里,也并不象想象中的那么害怕,可能一个是对自己的自信,另一个,则是对李玉姣这个计划的赞赏,不但有宁静母子的照片,居然还是从越南去买新娘起手,绕这么大一个弯,除非沙比让是神仙,否则无论如何都是不会生疑的,自然也就不会有什么危险。
真要说危险,应该是在他取得沙比让信任之后,然后联系李玉姣,正式策划剌杀沙比让,那个时候才可能会有危险。
后面的行动计划,李玉姣还没跟张五金说,躺在卧铺上,张五金转着心思:“她后面准备怎么动手,是让我干掉沙比让,自己逃出来吗?那何必要等,我得到沙比让信任,就可以动手啊,她应该另外还有什么后手。”
猜不到,但想到李玉姣这个人,有些摇头,又有些好笑:“她给我调戏怕了,嘎嘎。”
又想到李玉娥,他虽然破了李玉娥的后庭,更在她体内最深处留下了记号,但对李玉娥的了解并不是很多,只有一个直观的印象,李玉娥除了美,除了独特的气质,本身也很精明很厉害。
“别的不说,李玉娥在情感方面,就比李玉姣强多了,李玉姣如果恋爱,完全就是个傻丫头,但李玉娥就厉害多了。”他这么想着,脑海中却浮现起那天李玉娥的样子,不由小腹发热。
那个女人啊,确实很厉害,让人害怕,可她的身体却是如此美妙。
“要是哪个男人得她真心相爱,象雨姐一样,把全部娇媚都打开了,会是个什么样子?”张五金几乎都想象不出来了。
差不多同时,遥远的南方,一幢别墅里,一个女子,正在沐浴。
这是一具极为美丽的躯体,修长,妙曼,白晰,曲线玲珑。
她还着一张绝美的脸,但这会儿,呈现在镜子里的,却是一脸的痛苦仇恨。
没错,她是李玉娥。
李玉娥有些自恋,以前洗澡的时候,她总是要欣赏一番自己的身体,完美的身躯,让她自己也迷醉不已。
可自从给张五金强暴,她再也不敢从镜子里去看自己了,那里,不再是让她沉醉的美丽,而是无尽的屈辱。
“李玉姣,你加诸我身上的,我一定会百倍奉还。”
“张五金,终有一天,我要把你那根东西切下来,蒸熟了,然后用牙签沾上蜂蜜,一口一口的吃下去。”
浴室中,回荡着她满蕴着仇恨的尖叫,犹如恶魔的诅咒。
可惜张五金听不到,下了火车,直奔边境,找到了一个叫刀仔的人,当然,这是李玉姣安排的。
刀仔二十多岁年纪,干干瘦瘦的,好象一蔸没浇到大粪的麦子,不过人到是挺热情,大包大揽的:“金仔你放心,包在我身上,一定帮你挑一个又漂亮又温柔又勤快的越南妹子,而且保证是处女。”
张五金要扮的是一个小木匠,有点儿小钱,有点儿狡诈,有点儿期盼,又有点儿忐忑,这个容易,他以前就是小木匠,以前也就是这个样子的,只要把近段时间养成的气势收一收,做回以前的自己就行。
这么一反思自己,他心中也有些感概,这一年,他的变化确实非常大,别的不说,无形中,他就有了一种凌人的气势,回看以前那个有点小狡猾却缩头缩脑的小木匠,真的仿佛是看另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