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锐说着,调出一些文档相片。
“这女子叫马玉娇,是个公务员,老公也是市里的干部,家庭很好,她自己也是单位上的骨干,但在今年开春的时候,她加入了一个什么神耳教,然后整个人就变了。”
“神耳教?”张五金讶叫一声。
“你也知道?”尚锐看他。
“听说过。”张五金点了点头。
秦梦寒加入的就是神耳教,也叫神耳会,莫名其妙的名字,后来张五金在床上把秦梦寒征服了,审问她,秦梦寒就跟他撒娇,说是闹着玩的,就是因为他不重视她,张五金也就信了,没想到,这个神耳教居然在春城也出现了。
“你说,这神耳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时秦梦寒一撒娇,张五金就抛到了脑后,这会儿到是上了心:“骗钱的还是骗色的。”
骗钱的好说,他还就怕骗色的,北京一行,他对秦梦寒有了更深的了解,也有些上心了,这样的大美人,尤其是自己的女人,可不能让别人占了便宜去。
“不骗钱也不骗色。”尚锐摇头:“这个神耳教,非常怪异,这也是我请你来的原因。”
张五金看着他,尚锐微微沉呤,似乎在组织言词。
“入教很简单,只要他们同意的,不交钱也可以,当然交钱他们也不拒绝,他们也不宣扬什么封建迷信,或者反党反社会什么的,也不用各种谣言什么的攻击政府。”
“那这教到底干嘛的?”
“嘛也不干。”尚锐摊手。
“嘛也不干?”张五金好奇了,回想秦梦寒,好象确实什么事也没有:“即然什么事也不干,那就不能说是邪教啊。”
“可最邪的是。”尚锐道:“加入这个神耳教的人,有一种弃世的思想。”
“弃世的思想。”张五金吓一跳:“自杀?”
急回想秦梦寒,好象没有,最初是有些淡漠,不过给他在床上一调教,激情儿全出来了。
“自杀到没有。”尚锐皱着眉:“怎么说呢,以这个马玉娇为例,她好端端的,突然间就什么都不想要,老公不要了,孩子不管了,钱也不要了,公交车上投币,不是她有神经,而是她说钱没意思,钱不要了,卡也不要了,都给别人吧。”
“这么好?”张五金又吃惊又好笑:“还是精神有问题吧?”
“如果只是她一个,可以归结为精神有问题,但前前后后,出现了十几个人,个个都是这样的,平时都好端端的人,一入了神耳教,突然就变得厌世起来,都跟马玉娇一样,什么都不想要了,什么也不想做了,你说怪不怪?”
“这好象真跟佛教一样啊。”张五金有些傻眼:“那佛教好象就是讲究四大皆空,抛弃一切吧。”
“可他们虽然提到一个佛,却并不拜佛,也不发什么经文册子什么的,而且入教以后,虽然定期聚会,也并不宣扬什么佛理,就是一起静坐,然后-----。”
他说得这里,手机突然响了,一接听,立刻起身道:“又是神耳教的,老五,走。”
张五金跟着起身,出了办公室,另外几个办公室里又出来几个年轻人,那天的马尾女孩也在,看见张五金,她还点头笑了一笑,长得一般,笑起来到还好看。
马尾女孩几个上了一台面包车,尚锐却叫张五金上了一台小车,车子开出,跟在面包车后面,尚锐道:“老五,跟你说个事,你来做我们的顾问怎么样?”
“顾问?”张五金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民间确实有很多神秘的东西,用现代仪器也无法破解,例如酒床,老四躺两个月,不死不醒一身酒气,而且肌肉萎缩的症状都没有,醒了又千杯不醉,再有箩祖的那只箩,后来我们拿去试验室做了试验,居然探查到了微弱的电磁场,一堆竹篾织出来的一个箩,竟然会形成电磁场,真是打破脑袋也想不出是怎么回事。”
他摇着脑袋,张五金心中却跳了一下:“果然还是送进试验室了,得亏我先下手捏断了支柱,破了气场,不过没有完全破坏,若断若续,还是有点儿气,竟然就给他们探查出来了。”
“还有这个神耳教,同样非常的诡奇,说他们是邪教吧,他们即不**反社会,也不灌输什么洗脑的思想,可偏偏只要入了神耳教的人,就都会生出这种莫名其妙的厌世思想,这里面一定有些我们所无法理解的古怪,而老五你是高人,有过师传的,所以我有这么个想法,你愿不愿意。”
尚锐扭头看张五金,见他皱着眉头,又解释:“你先别纠结,我知道,象你们这样有师传的,一般有一些顾忌,有很多老规矩,象你这人,平时嘻嘻哈哈,其实就是个黑肚子,这一点我知道的。”
张五金给他气笑了:“你自己才是个黑肚子好不好?”
“彼此彼此,承让承让。”
他还谦虚一把,张五金哈哈笑:“行了,你说那顾问是什么意思吗?直接加入国安,还是------。”
他本来是想躲着,尽量不与国安打交道,但秦梦寒同样加入了神耳教,而且梅子也说秦梦寒对人对事淡漠了很多,而他初见面的时候,秦梦寒对他也确有一种生疏冷淡的感觉,这让他有些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