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再想这些,亦都晚了。
邵星束看着邵春渊沉静的侧脸,突然问道。
“先祖又为什么一直在祖地里呢?”
“我?”邵春渊拿起酒壶,痛饮一口,“是为了等。”
“等什么?”邵星束疑惑道。
“这个嘛,就是大人的事,你还是继续练习吧?不过,你手上这个手表,好像快到早上八点了?”
邵星束一愣,连忙站起身,嘴里喊着“先祖再见”,便朝前方跑去。
只是在邵星束经过那座宽广的大湖时,却隐约听到了一道声音。
那声音清幽,如冰冷涓流涌入了他的心中。
邵星束脚下一顿,但很快他又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往外跑去。
邵春渊坐在原地,只用手指轻轻敲打酒杯,那抱着酒壶的仓鼠就立刻吱吱叫着往酒杯里倒酒。
“五千三百年后,依然没有遇见。”
邵春渊轻笑一声,白皙的手指拿起酒杯,将杯中香醇的酒液一饮而尽。
“天下太平。”
邵星束醒来时,果然已经是八点半了。
他已经能听到邵鹤渐渐拔高的声音,大概是对他睡懒觉的行径感到不爽。
邵星束立马一个鲤鱼打挺跳起身,往洗浴室跑去。
等洗漱完毕后,邵星束换好衣服,五分钟内就跑到前院,朝已经吃饱了早餐的邵鹤打了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