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颂没在意他特意咬中的两个字:“是。”
“崔颂”咬了口冰,缓缓道:“恤草无色无味,不致命……唯有一点特殊,此草,只在渭桥生长。”
对汉朝地名全无概念的崔颂:“渭桥?”
“渭桥临近长安。”
崔颂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你的意思是……?”
“无妨。”“崔颂”丢了冰棒棍子,用毛巾擦去手上的汁液,“不管是不是有意为之,去一趟长安便是。”
“去长安?”
“既然对方抹了所有的线索,只给我们留下这一个线索……那就如他的意。总要他现出形,才好抓住他的尾巴。”一边说着,“崔颂”又拆了一根冰棍,“总归是我惹出来的麻烦,肯定是要帮你解决的。”
崔颂也不跟他客气:“别的另说,你再教我两招,这样我也有点底。”
“崔颂”用实战教他被敌人制住的时候该怎么反击,大约是动作大了些,隔壁同学过来砸门:
“525,你们寝室养熊呢?安静点!”
“崔颂”应了一声,往书桌上一坐,抄着双手:“刚才教你的都会了?”
“差不多吧。”估量着时间,崔颂觉得自己也该醒了,“我走了。”
“嗯。”“崔颂”说道,“临走前……还是再给你个建议比较好。”
“什么?”
“不要轻易地相信人。”
崔颂不明白另一个自己为何突然这么说:“你……”
“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