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洲趁势一脚踩住了他的后背,不让他重新起身。
酒客接着还想挣扎,傅寒洲却是一边咳嗽,一边拔出防身用的匕首,刃尖抵在他后脖上,低低地道:“别动了,唉。”
这一套下来,宛如行云流水、闲庭信步,说不出的轻巧和写意。
就与这些只会用蛮力的莽夫形成了鲜明对比。
玩家们纷纷看直了眼,议论道:“哇,美人儿就是美人儿哦,打架都冒仙气,过分了过分了……先截图,吸溜。”
“没受伤吧洲洲,怎么还咳嗽的!掉血了?”
“太没道德了,凭什么打我们老傅?我们老傅要是擦着碰着了怎么办!心疼!!”
酒客们反倒是吓得停了动作,无比警惕地后退到了角落里。
“娘希匹的,这叫做弱不禁风?”
“到底谁他娘的在挨揍啊!心疼你二大爷的!这帮人是没长眼睛,还是不会说人话?!”
“这小子有点东西,莫小瞧了……”
正在两边陷入僵局的时候,堂中的姑娘、小厮们迅速都逃了出去。
这时,二楼有一扇门砰然被打开了,其中跑出来一位老鸨打扮的中年女子,冲楼下惊慌失措地喊道:“别打啦!快别打啦!烟儿姑娘被采花大盗偷走啦!!!”
“什么?!”
众人都是惊讶极了,有人问道:“谁干的,你看清了没?往哪儿去了?”
老鸨急得满头大汗,说:“他实在太快了,从楼顶走的,我哪儿知道啊!哦,对了,他是个绿眼睛的,是那个——那个通缉令上的大盗!”
“风。里。鹰。”
傅寒洲一字一句,低低地念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