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全场已经吓得不轻。
买票的汉子胆战心惊道:“一万张!!这真是大英雄,大豪杰!我……我们未必有这么多花票啊。”
说着,已经紧急派人去清点库存去了。
小七坐在站台上,听到这里,便挑起一边秀眉:“你家主人,可挺能出风头。”
“说笑了。”那执事淡淡道,“我家主人平素不爱热闹。”
“巧了,我却喜欢热闹的。”小七说着,唇角又勾勒起一抹笑容,“来人,去清点蒯下府全部的纸花铺子,都给我直接盘下来,彩花有存货多少,便让这江上飘个多少。”
热闹越来越大,码头众人都是看得头晕目眩。
吃瓜群众忘记继续吃瓜,街头小贩忘记沿街叫卖。
看热闹的风里鹰心惊肉跳道:“我算算,我算算,一万张票得是接近一千两白银,都拿来买这没用的纸花。那个小七还要接着买,这……他们凭啥有这么多钱!”
傅寒洲眼角一抽,道:“你等会儿,我觉得后来的那个人应该就在附近……”
说着,他已经观察了一下,见到东南角有一座高楼,从上面看应该视角刚好。
短短说话的片刻功夫,小七已经是叫了铁索盟的喽啰,当场四散去找蒯下府的铺子了。
数不尽的彩花一箱一箱地被倒进江中,来不及清点。
水面上五颜六色,缤纷一片,仿佛江中流淌的已不再是水,而是无尽华彩。
寒冬腊月的,唱票的汉子是汗流浃背,不知要如何唱下去。
就在傅寒洲登上酒楼的那个功夫。
那名执事又是拱了拱手,叫来了身后一队的小厮。
十数个人,抬了四个巨大铁箱,看他们行走姿势,里面显然异常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