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攻者顿时结成了一个大阵,步步向着白衣人紧逼过去。
后者刚刚打落一批箭雨,回过头不得不陷入阵中苦战。
此时此刻,突见寒光一闪。
竟是从满地枯叶中飞出一道人影,从背后偷袭白衣人!
唰。
电光石火间,只见两道光华骤然亮起。
那偷袭的一刀刚刚行进到半空,就被突如其来的一把短刀打断。
风里鹰竟是后发先至,身法如鬼魅一般切入战场,堪堪来得及投出手中短刀,将那偷袭者的手腕直接钉入身后一棵老槐树上。
而第二道光,则来自傅寒洲。
他身法虽然慢了一步,但拔剑却快得无与伦比,宛如从天而降的雪白匹练,倏然就没入了魔门那名指挥者的心口。
就和被傅寒洲杀死的所有人一样,他也满脸都写着不可置信的表情。
在他的身上还穿着铁索穿成的胸甲,心口还有一枚护心镜,但这一切在这柄剑的面前,都轻若无误。
有的剑,吹毛断发;有的人,势不可挡。
场上局势骤变。
众多黑衣人还在与那名白衣人进行缠斗,此时他们都无暇顾及外围局势。
傅寒洲一剑诛杀了指挥者之后,立刻与其护卫陷入缠斗。
剑出如龙,果然势不可挡。
这剑法正如流星之陨落,是人力根本无法阻挡的规律,一剑既出,就必然要沿着天地演化的痕迹而划分鸿蒙。
用剑的人仿佛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他所求的唯有极致的攻伐,然后极致地战死!
没有人见过这种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