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律被吼了也不生气,笑得散漫:“我可不这样认为。”
“谁知道呢?”宋之维冷笑。
他刚刚经历了人生最尴尬的时候,甚至得用愤怒来掩饰羞耻。用于那啥玩的玩意儿他又不是不认识几个,他们原世界的东西更高级。
只是**时谁都会多多少少出现一点返祖现象。
虽然返祖的地方又确实敏感过头。
但…
但谁把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当做情趣啊**!
他脸是红的,眼睛也是红的。
韩律撇开了眼,说:“其实不知道这些事的人挺多的。”
宋之维松了一下表情,不信:“真的?”
“真的,这种东西一般成年人才知道。你当谁都是无所不知啊?”韩律的口气太令人信服,完了还补充:“不过你别到处问其他人。”
韩律知道不了解这个东西的人大有人在,关键是宋之维是有想戴的想法,他为了维护同学的面子,闭口不提这茬,转而在其它方面安慰。
“知道。”宋之维没好气:“我又不是**。”
——可是**刚刚应该问过我一个**问题了。
像是知道这个潜台词,两人直到下课都没有再说话,回到寝室也没说过话。
第二天,9月24号,宋之维去办公室找到班主任,一进办公室,不太有力气的说:“黄老师,我有点发烧。”
黄老师叫他:“赶紧去医务室看一下。”
宋之维去了趟医务室,幸好**期全身发热这一点跟发烧确实很像,他在医务室量着体温是39度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