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出抑制剂,装满情欲的大坝即将崩塌,你努力克制着,先在神父身上打了一剂,确认他没有异常反应后才为自己注射。
针管缓缓推进,清凉刺骨的液体钻入你的血管,将你血管里奔涌的岩浆冰结。你轻轻将淤塞在喉口的浊气一点点吐出,你的手臂横裸在小窗切出的一方光亮里,腕上的针眼多了一个,淡蓝血管瑟缩不已,发出无力的嘶鸣。
神父突然捏住你的下巴。束缚他的锁链不知何时松落了,他靠近你时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当你回过神来时你已经被他按在货架上。他用一只手攥住了你的腰肢,然后他的胸膛压下来,组成一个的牢笼。
alpha信息素几乎有了实质,在你的体肤上划出抚摸舔吻的痕迹,你穿着衣服在神父怀里赤裸,就像毛皮在野兽利齿下毫无防御力的羔羊。当神父掌心的热量透过衣料熨在你后腰上时,当因为身体的贴近你微微发硬的乳尖被压着时,你都想尖叫想呻吟,可你不行――神父捏住了你的脖颈,过于用力导致氧气都被挤了出来,你发不出一丝声音,你脑中轰鸣,眼前混沌的色块起伏如潮。
神父拧过你的脖子,靠近你的后颈,先是一个柔和碾转的吻,接着他咬了你。牙齿卡着皮肉下的腺体,不太用力,有种衔着一枚甜蜜的浆果既想吸吮它的汁液又不忍将它一口咬开的矛盾感。嘴唇离开时一圈牙印留了下来,你知道那是暂时标记,不像完全标记那样终身有效,只相当于“这个omega是我的”的宣告,对其他alpha的威慑力取决于标记者的实力。
“您一开始就很抗拒我,这很奇怪,”神父在你耳边说,“您是……法官对罪犯的厌恶,还是omega对alpha的畏惧?”
你没有回答,或许是回答了你却记不清了,因为你跑开了,几乎是落荒而逃。身后的窃窃私语让你头皮发麻,你说不清具体原因,你只是……想离开,神父对你而言有如刚升的烈日,一层层晒化你的蜡壳,非要将内芯剖出来。你被一个该由你审判的嫌疑犯逼到了角落,让他碰了你,标记了你,那接着……该到哪一步了?
某些令人作呕的回忆像涨起的潮,浸透你骨骼的缝隙,你不想再那样了。
逃避总不是解决办法,在家里稍作休息后,你决定下午去找神父谈谈。将那个alpha当成过去一切的代表,审判他――他们,让他一辈子待在监狱里赎罪,你就将卸去一层枷锁,获得自由。
你从检察官那儿了解到了早上搜查的结果,同时你向旁人解释早上神父房间里的某种药物引起了你的急性过敏,所以你才慌忙离开。然后你请求跟神父单独交谈,你被带到了地下拘留所。管理员打开了铁门,把神父房间的钥匙递给你。
你走去,偏远小镇的治安不算好,拘留所里关满了人。隔着一层铁栏,许多alpha嗅到了你的气息,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后颈的标记,他们骚动了一阵却没怎么敢把视线明目张胆往你身上投。你一直走到了尽头,站在一扇严密的铁门前――被怀疑犯了重罪的嫌疑犯的单人间。
你平复了心跳,打开铁门。
神父独自坐在里面,四肢被铁链铐牢。你还没说什么,他首先开口:“早上的事我很抱歉。”
你嘲讽到:“我看你心安理得。”
神父歉意地笑笑,语气被修饰得诚恳:“法官小姐,抑制剂对您的作用有限,没有alpha的发情omega在他人眼中依旧是只可口的羔羊……”
你打断他的话:“包括你吗?你为什么觉得自己跟别的alpha不同?”
“他们想操您,”神父摇摇头,微笑着说,“而我想了解您。”
“可我不想被你了解,”你皱起眉,“事实上站在这儿跟你说话都让我觉得恶心。检察官说,早上从教堂和你的住处没有搜查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你到底做了什么?哄骗着所有人为你忙得焦头烂额你很满足吗?”
神父望着你:“可跟您说话让我很开心。我告诉了您叁个不同版本的真相,您选一个相信就好。”
这话越发让你觉得神父在拿你寻开心,你皱了皱眉就要说些什么,一股热潮袭击了你――比早上,比之前每一次都更猛烈,好似被迫蛰伏已久的猛兽终于找到了报复的机会,它在你每根脉络里狂乱地冲撞,它撕咬你,反噬你,几乎瞬间就让你跪了下来。
你缩在地板上颤抖得有如飓风中的空竹篓子,你像个与野兽搏斗到疲倦的猎人,你跪在它口牙之下,你在神父面前又一次发情。
信息素在蔓延,你就像一枚爆炸的子弹――或者橘子。
“法官小姐?”神父的声音从很远出传来。更多的是其他犯人的骚动,是某些窃窃私语和纠缠神经的低语,他们告诉你你就是这种人,你的本性如此,你掏空躯体也刨除不掉它,当你成为一个空壳它就会是你唯一的底色。你捂住了脸,你的身体前所未有的亢奋,但你觉得累了――精神上。
神父似乎又叫了你一次。你放开手,脸上湿漉漉的,当然比不上你淫液横流的腿间。你动了动嘴唇。
“您说什么?”
“请……操我。”你这么说,眼眶周围湿得更厉害。
神父沉默不语。你又一次说:“操我……现在,在这里,你不是alpha吗?你裆下长屌了不是吗?”
“好,”你听到神父轻轻笑了,意味不明,“我会满足您。”
他拧断身上的锁链,起身关上铁门。磕碰声在你身后坠落,神父的脚步声轻得像某种猫科动物,身体投下的高大阴影却清晰地覆盖了你,一点点逼近,一点点围困,你像被捕食者发现了巢穴的兔子,无处可逃。神父抱起了你,温柔又深情地亲吻你后颈的齿痕:“这里没有一张像样的床,得委屈您一下。”
他将你按在墙上,你面对着水泥墙,他站在你身后,信息素包裹你的皮肤:“好了,先扶着这里。”
你扶住墙,俯身时下兜的衣料蹭过乳尖,你几乎就要蜷缩呻吟――你确实敏感到了这种地步。神父从下身开始解你的衣服,手掌也跟着覆上,颤抖的大腿,翘起的臀部,因弯腰而下沉有如弦月的腰腹,手掌较你的皮肤略粗糙,恰好满足你被皮下暗火烤出的酥痒。这感觉果然……你闭上眼,眼睫颤抖不已,手指蜷成十颗嫩润的蚌珠。
你感觉到凉意,你想合上腿,两根手指已经先一步挤了进去,稍加刮蹭,液体失禁般泄出来。那两根手指饶有兴趣地在你微微开合的湿润花瓣里变幻花样,撑开,深入,拨动,旋转,好像在研究你每一次不同的反应。alpha的大手压在你腿间,仿佛体温融化了雪,粘腻的水声和肉与肉的摩擦声轻落在你耳膜上,你缩起肩膀,低声说:“……操我。”
“好的。”“当然。”神父这样回答。
神父抬起你一条大腿,拇指碾了碾因为花唇扯开而暴露在外的粉色珠粒。你感到alpha拥有沸腾热量的性器就停驻在穴口,你慌乱地咬住下唇,又怕呻吟从牙缝中挤出来似的,你捂住了嘴。可当alpha真实侵犯了你时,你还是让呻吟逃出了唇舌的禁锢。你不是第一次,润滑也足够充分,但alpha的性器太过庞大,凌迟那般进入你,你仿佛被木桩钉死在十字架上的血妖,你感到晕眩,你想要尖叫。
“您感觉怎么样?”
你无暇回应他,你在他完全进入时软了双腿,这下你彻底跌在他手臂里,好像一只逃脱失败的金丝雀,好像翅膀融化的伊卡洛斯坠进窒息的蓝海。你朦胧着视线,看到神父罩住你小腹的手掌,然后手掌向上,握住你的乳房。
就你娇小的体型来说胸部发育得还算不错,在神父的手中就显得过于小巧。他先自下托起那块软绵绵的肉,直到乳尖在指节上方发硬,肿得像夏日淌汁的浆果,才捏住那处凸起。
你惊恐地尖叫:“不要……请不要碰那里――”
神父回答你:“任何一场正常的,不那么僵硬的性交都包含这个流程。”
他继续他的工作,你闭上眼轻轻啜泣,殷红的乳尖在他碾下的拇指和食指间颤抖缩动,好像整个心脏都被剖了出来。直到你开始尖叫挣扎,神父才突然意识到你的抗拒并非出自羞涩,而是某种……从灵魂深处呕出来的恐惧,他低下头,惊讶地看到淌了满手的乳汁。
他撞破了你的秘密。
――
6k+,可以开始夸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