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今晚十分不正常，但严重的是，自己的不正常……好像被赵明辰发现了。

不然赵明辰也不能一直笑眯眯的，说话的时候眼睛还一直盯着自己看。

结账之后，大家穿外套起身准备离开。

“既然都没事了，那我们就去单独逛了，”江扬拉住肖逸的手，“省得你们总说我们撒狗粮，而且结完账了，我的价值已经利用完了。”

“我们也去单独逛了。”赵明辰拉住方凯岚的手腕，把他扯到自己身边。

方凯岚抬眼，一脸懵逼地问：“……我吗？跟你单独逛？为什么？”

赵明辰又笑了一下，但那笑容让方凯岚感觉心底发毛：“因为我有事要问你。”

说完就把方凯岚拉走了。

罗永看了看远去的两个人，又看了看肖逸和江扬，只能苦逼兮兮地搀住了樊东升的胳膊，悲伤地说：“美好的平安夜，只剩下我们两个死基佬了。”

樊东升把他甩开：“我不要，我要回去复习。”

“求求你了，好学委，陪我一起逛吧，”罗永诱惑道，“昨天我又找到点好看的，回去之后给你发几个。”

“……哼，”樊东升推了推眼镜，冷静地讨价还价，“全发给我。”

夜晚的商业街虽然热闹，但因为刚下完雪，也是真的冷。

肖逸没戴手套，只能挎着江扬，把手插兜里走，但兜里面是光滑的布面，不仅凉，还暖不热。

“冷不冷？”江扬忽然问。

“还好。”

江扬把肖逸的手从兜里拉出来，放在手心里握着：“手这么凉，还说不冷吗？”

“那你帮我暖暖。”

“草，”江扬捏了一下肖逸冰凉的手指，“你把我台词抢了，捏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