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钰点了点头,又问道:“我听闻临渊派往年收徒大典第二阶段都以比斗的方式进行,待收徒大典完成后,留下的内门弟子可以随意请战门中师兄,不知今年可有改变?”
他这么一说,沈忱便猜到了他的用意:“我猜到你会在收徒大典上与苏岑比试,打探消息时便特意问了这一点。今年收徒大典的形式与往年没有变动,只除了一点,因着往年请战人数太多,耽误时间,今年便新增加了一条规定,唯有收徒大典的第一名方可请战门内师兄。”
说到这,沈忱突然皱了皱眉:“我听闻这规定是苏岑提出来的,他往年分明最爱借着请战耍威风不过了,今年突然这么做,也不知有什么阴谋。”
自上回灵狐之事后,沈忱如今对苏岑可谓是怀恨在心,苏岑在他眼里,除了耍阴谋诡计便干不了其他事了,因而刚听到这个消息,他便下意识去想苏岑是不是又想害人。
听过他的话,苏钰眼中露出深思之色。
他摇了摇头:“苏岑此举,只是担心太多人向他请战。”
往年有着叱夺秘术,苏岑自然不惧任何人的挑战,可如今他恐怕连修为都维持不下去了,自然不同以往那般毫无顾忌。
听到他这话,沈忱便知他是知道什么,好奇开口:“苏公子,我还未问过你,你与苏岑之间,究竟有何恩怨?”
他心想着,莫不是苏岑嫉妒苏公子天赋比他好,便要下手害人?
仔细想想苏岑那个性子,确实极有可能。
苏公子先前又说过,他与苏岑十余年未见了,十年前,不正是苏岑破灵识的时间吗,莫不是是苏岑破灵识后发现自己的修为比不上苏公子,这便开始加害?
沈忱越想便越觉得是这个原因。
苏钰不知他猜了些什么,只道:“沈公子可曾听说过叱夺秘术?”
与沈忱认识这么久,苏钰知道他性情纯良,早便将他当做了挚友,既如此,他与苏岑的那些事,告诉沈忱也并无妨碍。
见沈忱摇头,他便简单地将叱夺秘术介绍了一番。
听过苏钰的话,沈忱猛然意识到了什么:“苏岑是不是用了这见鬼的秘术夺了苏公子的通灵感?!”
苏钰点了点头。
“我可去他娘的!”沈忱骂了一声,“我就说,以苏公子的天赋,怎会只有金丹初期,原来还有如此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