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红叶都残了角,感觉是地上捡的,却被谢执洗得很干净,躺在桌上很有风情。
严肆不打算吵醒谢执,盘腿坐到沙发边,背脊靠住沙发,谢执膝盖弯着,多出沙发一点点,顶着严肆的背。
严肆把桌上的水果取来吃,刚刚吃了两口,就有一只手伸过来,摸他的头发。
“醒了?”严肆叼着一块苹果,凑过到谢执的身边,用嘴把苹果喂给他。
谢执眼睛都睁不开,闭眼睛把苹果含进去,顺着苹果,柔软的嘴唇和严肆一撞,然后才将苹果咬断。
借着昏暗的灯光,严肆看着谢执左手胳膊搭着眼睛,嚼苹果左腮帮子有点鼓鼓的样子,心猿意马。
“今天谈什么了?”谢执嚼完苹果,眼睛也能睁开了,就是懒得动,靠在靠枕上,懒洋洋地问严肆。
“以后再告诉你。”严肆翻身上沙发,压着谢执亲吻——谢执嘴唇中一股清新的苹果香,残存的苹果汁水比刚才严肆吃下去的甜一百倍,“现在我要来尝一尝……去了香山的谢执香不香。”
去了香山的谢执不算很香,最后被严肆喷上香水的谢执很香——用的就是严肆那瓶森林味的香水。
谢执本来就眷恋严肆的味道,喷上香水后四面八分都是严肆的气息,好像有七八个严肆一起和他……因为这味道,谢执的身体又敏感了好几分,磨着严肆要了好几次,最后撑不住,才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谢执又是被电话吵醒的。
来电显示萧曼春。
萧曼春是班上文艺委员,找谢执多半是班委的事情,谢执忍着嗓子哑,把电话接起来了,还来不及说话,就听见电话那头,女孩嘚吧嘚吧。
“班长,你看学校论坛没有?”萧曼春大声问。
“……论坛?”谢执揉揉疼痛的太阳穴,看了一眼闹钟——上午十一点了,“没有啊。”
“那你可以看看。”萧曼春说,“但你别生气,我们都已经帮你把那个人骂死了,你就当看个热闹就行。”
“……?”
谢执饿得头晕眼花,实在不能从萧曼春这几句话之中就读出什么特别的信息,而萧曼春已经把电话啪地给挂了。
谢执坐着晕了一会儿,直到严肆觉得有点不对,爬起来抱他,把下巴压在谢执肩膀上,轻声问:“怎么了?”
“不知道,让我看论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