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考上,能考第几名,全凭谢执自己学。
“你们聊。”温随心这位不靠谱的师父一拍谢执肩膀,“我下楼抽根烟。”
谢执点点头,又有点诚惶诚恐地看白翰墨。
白翰墨再次微笑,再次没搭理自己脾气坏得不行的救命恩人,只是对谢执道:“没问你就点菜了,看看合不合口味,不合口味就自己拿菜单,点自己爱吃的。”
谢执吓得要死,连忙点头:“合口味,合口味。”
谢执为了证明真的合口味,连忙夹了一筷子爆肚,蘸麻酱,先吞下去。
白翰墨看着他的样子,扯了张纸给他,示意擦擦嘴角。
白翰墨:“你来北京多久了?”
谢执正在手忙脚乱地擦麻酱,闻言一顿,然后回答:“一个多月了。”
白翰墨:“那这里的饭菜还吃得惯吗?”
谢执捏着纸的手放到桌上,把纸团在手心,点头:“芝麻酱很香,我很喜欢菜里加芝麻酱的吃法。”
白翰墨一笑:“是,如果能吃得惯芝麻酱,就会喜欢一半北京的菜。”
说完这句话,白翰墨自己吃了口菜,又问:“那这里的天气适应吗?”
“还可以。”谢执点点头,“感觉这里虽然太阳晒着很热,但树荫下就会凉快一些。”
“你家乡不是这样吗?”白翰墨很有兴趣地问。
“不是。”谢执握着纸巾的手掌缓缓松开,手指松松搭在刚才用过的纸上,“重庆的八月吗——还挺极端的,可能会热得马路可以煎鸡蛋,但是也有可能一直下雨。”
谢执想了想,又补充:“虽然是能够晒透一切的阳光,但八月也是重庆最漂亮的季节了。”
白翰墨:“真的?”
谢执:“八月如果打个车,横跨长江大桥,就能看到一望无际的蓝天和水,非常纯粹。”
家乡永远是最好的望乡,谢执讲起家乡,有滔滔不绝的话,刚才的紧张是什么,完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