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的理智绷断,电话终于被回应。
对方开口,是个陌生的男声。
半夜。
年轻的男性。
这几天的微妙异常。
这些东西结合在一起,很容易让一个理智处于崩溃边缘的人联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
吕尧看着地上的影子,里头有只野兽,快要冲出来了。
但对方的下一句话,又让他把野兽关了回去。
还好,你没有再次逃离我。
……
吕尧照例把人的身体洗了一遍,这次不是简单擦一遍,而是把人拉到浴室里,放进浴缸中,结结实实地帮忙清洗了一遍。
他在家里恼神这么久,对方却开开心心跟朋友两个人吃烧烤喝得酩酊大醉,不讨点福利,不是他会做的事。
吕尧知道自己不是好人,趁人之危这种事,他干得理直气壮。
虽然最后更受折磨的是自己,但好歹也要回了一点东西。
把自己也收拾干净,吕尧关灯回房。
床上躺着人,按照谢安醉酒的尿性,反正半夜都要过来,还不如现在就直接放在这里。
吕尧把人抱好,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