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最多让他送你到校门口。”
他摆出老父亲一样的严肃态度。
吕淮:“可我已经答应他了,你放心,我去他家写完作业就回去,不会在他家里过夜的。”
谢安心里在滴血,脸上还要保持镇定,他把吕尧搬出来:“那要是尧叔问起来呢。”
“我跟我爸说了,他同意了。”
“……”
“你怎么跟他说的?”
“我说要去朋友家写作业,他说多和朋友交流交流是应该的,还说男孩子就应该多交点朋友,如果林远要留我住一晚,也是可以的。”
吕淮把吕尧的原话复述了一遍,乖巧地仰头看着他:“那我就和他走了。”
谢安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上不来下不去,他以为养儿子的路上碰见林远已经够让人崩溃了,却没想到吕尧这个猪队友会再一次把白菜往野猪怀里推。
“吕淮,收拾好了吗?”
林远的声音从两人身后响起,他眉眼带笑,看见谢安,好心情地跟他打招呼:“学长好。”
谢安现在很后悔当时没直接打死他,他无视他的问好,郑重地提醒吕淮:“只能写作业,他如果要强迫你做什么你不懂的东西,你可千万别傻傻地就同意。还有,不准留夜!”
托林远的福,谢安在吕尧教过的生理基础课上,拓展性地自学了另一种双人摩擦方式。
吕淮不明所以,神情茫然。
林远插嘴:“学长,我们还是未成年呢,你现在教他这些,是不是太早了,我也不是禽兽啊。”
“你的确不是禽兽,但你比禽兽还不如。”
这不是两人第一次在他面前争锋相对,吕淮一开始分别劝过,希望两人可以好好相处,但两人天生气场不合,只要碰到,总能擦出矛盾的火花。
他实在管不住,便不再管,反正两人也就嘴上斗斗,实质性的伤害倒是不会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