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绷的神经再也支撑不住,啪一声在脑中断开。
他伸手,探到少年柔软的脑后,按住了,自己往前凑,直到两人的鼻端毫无间隙地抵在一起。
他还在靠近,伴着一声似无奈似放纵的轻喃:“本想放过你的。”
音落,他轻柔地吻了上去。
那阵缥缈虚无的酒气,终于被他用该有的方式,吞咽得干干净净。
……
谢安醒来的时候只有脑子痛,上次全身阵痛的感觉,这一次倒是完全没体会到。
清醒的地点与上次无差,都是吕尧的房间。
他没像第一次那样惊慌失措,揉着太阳穴走下床,先是到洗手间洗漱一番,才转去厨房。
吕淮在吃包子,听见拖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关心地看过去,开口就问:“谢安,你这次身子痛吗?”
谢安摇头,拉开椅子在他身边坐下:“就头疼,这次身子倒是不痛。”
他松了口气:“是不是因为酒的牌子不一样,所以带来的后遗症也不一样啊?”
“嗯……可能?”
吕淮起身把锅里热着的醒酒茶端过来:“我爸叫你起床后就把这个喝了,喝了再吃早饭。”
谢安乖乖喝下。
“我爸还说,以后你不能再喝酒了,不然被他知道,我们都要被扫地出门。”
他一脸委屈,谢安顿感一阵愧疚:“那我以后不喝了,这样可以吧?”
吕淮点点头,突然想到昨晚的事,激动道:“谢安!我要跟你说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