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你刚才在和阿霖说什么啊?”
“没事,你吃饱没?”
谢安觉得自己也挺牛逼,知道柳霖对赵至抱着啥心思,竟然丝毫不觉惊讶。
转念一想,或许是因为,他也成了这种人吧。
柳霖坦然而坚定的话,跟枚针一样,狠狠扎进他脑子里,不断提醒他,自己有多可悲。
柳霖想要什么,敢争取,敢光明正大地告诉别人,他呢?
他什么也做不了,也没法告诉任何人他的想法。
“谢安,你怎么也喝了?”
吕淮伸手就要阻止他,谢安虚搭住他的手:“我不会喝醉的,别担心。”
他担忧地说:“但是你忘了吗,你第一次喝酒的时候,第二天全身上下都痛了啊。”
谢安温柔笑,却是又灌下一口:“没事,男子汉大丈夫,受点皮外伤不算什么,但你不许喝,听到没有?”
吕淮争不过他:“我不喝,那你只能再喝一罐,就不能再喝了。”
“好。”
……
“我已经叫好人了,等下他从那里经过,你们就跟我围住他。我就不信了,那小子再有能耐,还能干得过我们这么多人?”
“二哥,这样使诈会不会不太好?”
眉峰有道疤痕的少年转头就是一巴掌:“他妈我被那小子用刻刀划伤的时候,你怎么没说他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