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安的神志一直是清醒着的,从吕尧出现到他将自己带进房间,虽闭着眼,却也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吕尧盯着他异常泛红的脸看了看,刘玲下的药,不可能只是让他无法使力这么简单,不出意外的话,还会有催/情的成分在。
这样一想,他没犹豫,重新把盖好的被子掀开。
谢安仰躺着,所以吕尧可以很明显地看见他身体某处的变化。
似乎是他盯着自己的眼神太过直接,本想装死的谢安终于没忍住,掀开眼皮看他一眼,声音轻得跟蚊子叫一样:“尧叔,能不能帮我把被子盖上。”
“肯说话了?”
男人揶揄的神情让他觉得身上的热意更浓烈了些,他没敢再看他,也不吭声,默默侧过脸,再度把眼睛闭上。
“身子不难受?”
怎么可能不难受,刚才身边只有刘玲在时,恐惧和厌恶占据了大脑,身体的反应被压在角落里,蓄势待发。
现在跟他共处一室的人成了吕尧,害怕不见了,惊慌不见了,脑子里唯一剩下的只有两个字,欲/望。
他不知道这种事该怎么做,没人教过他,初中科学书上的那一章,老师也只是一笔带过,这才造成了他生理知识的匮乏。
此时身体的想法是最真实的,他觉得自己需要释放,但要释放什么,他不知道。
他知道一定不是要被刘玲强迫着做他厌恶的未知之事,但应该也不是像现在这样,只是单纯被吕尧直直看着。
一种类似于羞涩和害臊的情绪从心底冒出来,潜意识里有道声音告诉他,他现在所受着的煎熬,是不该被吕尧知道的。
“不难受。”
吕尧轻笑:“我是不是说过,在我面前,不要逞强。”
他嘴硬地为自己解释:“我没有逞强。”
“你应该,还没做过这种事吧?”
吕尧的问话,和刘玲当时的话,表达的意义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