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舒向辛沥山提起醍醐香,也是一时起意,并没抱太大希望,然而辛沥山却给了她一个惊喜——
“你说醍醐香?”辛沥山狐疑地瞅着她,“你见过辛家的太清鼎?”
余舒挑眉道:“何止见过,左判大人送了我一只仿造的太清鼎。”
“哦,”辛沥山拖长了声音,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他给了你鼎,却没给你醍醐香对吧?”
“给是给了,不过根本就不够用的,所以我才问你会不会做,要是你会,那我们便做笔交易——我给你研究我的风水池子,往后你得给我提供醍醐香。”
“那要是我不会做呢?”
“不会?”余舒站起来,作势要往外走,“那就算了,当我没提。”
“诶、诶,”辛沥山赶紧在背后叫住她,“你别忙走啊,我又没说我不会!”
余舒扭过头来,一脸怀疑:“你会吗?”
“开玩笑,辛大人给了你醍醐香,就没告诉你那东西是谁捣腾出来的?”辛沥山提起他老子,一口一个辛大人,就好像那不是他亲爹一样。
“......”
“你那什么眼神,不信醍醐香是我制的吗?”
余舒慢腾腾拐回去坐下,两手搭在膝盖上,正眼看他:“我信,呵呵,咱们来聊聊。”
......
一盏茶后,余舒如愿以偿地从辛沥山的房间里走出来,
坐上马车回了家,离开时,她的手头上多了一张清单,上头列着制作醍醐香丸所需要的香料药材与各种器具,等她采买齐了,辛沥山便能动手制作。
两人约好了,等到他做出来醍醐香,余舒验货过后,就允他进三楼露台看那风水池子。
***
第二天沐休,余舒就领着两个侍卫去了太史书苑,收拾几样东西。
自打中元节湛雪元死了,她就没再往太史书苑来过,就连任奇鸣都特意提醒过她,所以她正大光明地“逃学”了。